另一边。
夏国一行离开大会现场。
进入夏国地界,齐附马不经意间转头一看,却是带上几分冷淡道:“那两个老家伙没有跟上来。”
妡淳跟着一看,并未有任何反应。
齐附马却似乎不甘,想到这几日所见,他不由与其余几人低低议论着,不知说到何处,便恶狠狠道:“妖孽当道,国之不存,若是不除去此獠,天下将永无宁日!”
就在他说话间,盛封寒却是领着他的一众门人于不远处笑呵呵道:“夏国皇帝,看起来你有大麻烦了。”
他旁边还跟着北玄心一行。不得不说,这二人也是奇怪,明明互相都看不顺眼,然而走到哪里都见他们凑一块儿。
妡淳却是一脸冷淡,似乎没有与他们答话的意思。对方很明显不是顺道,因为他们归去方向可说是南辕北辙。
盛封寒见讨了个没趣,便冷哼一声,领着他一众门人离去。
炎京。
三皇子正坐在龙案前处理着国事。这些时日,他们的父皇不在,便是由他们这些皇子在代为处理朝政。
稍许,他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回到自己寝宫。开始向手下问起事情。“那人的消息还是没有查到吗?”
他问的对像并非是鬼罗三老,而是一名面相显出几分古板的道命境。这都是他所招揽的势力。
对方简略解释两句,以示并无进展。
那日殷空来了出调虎离山将启星澜救走,三皇子便一直准备追查此事,可是他本人被禁足,对此事毫无办法,直到这段时间恢复些许自由才开始调查此事。
但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
相比三皇子的焦头烂额,徐司徒可就轻松多了,这段时间他清闲得紧,连朝都不用上。他再度于府中与大司农笑谈着,对方言说他们的皇帝陛下让他新准备一批纸,因为对方准备换个人来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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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徒听得有些发愣,随后释然一笑。“太尉大人这段时间正在为修缮太祖神庙一事忙活,不知司空大人这段时间又在忙什么?”
对方笑吟吟道:“陛下让正在查展家的事。特别是亲属关系。”
徐司徒不禁意外地挑了挑眉。
这位大司农年事已大,已是到了垂暮之年,做事也属于那种中规中矩的人。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但很明显,他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大嗅觉,轻易便将消息吐露出来。
可徒司徒不一样,他从这件事中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因为他们这位皇帝陛下可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监天司就是专为此而设立。
对方不让这些人来查,反而让看似没有多少关系的朝臣来查,确实很值得玩味。
炎京中一派轻松景象,山河派更是变得冷清下来。因为其间的弟子大多已经出走。此间只剩下寥寥几名修为高强者。
棋圣鎏心云一个人坐在瀑布边看着棋盘凝眉沉思不已。上方草木似乎又重新长出来,恢复了它一副繁荣之态,可未能解他心忧。
他并未有任何对手,而是就这样一个人自娱自乐。因为最近情况似乎越来越不乐观,不光夏国在整顿,这井中更是人走的走散的散,更为关键的是,这里随着人渐少,不时开始有人窥视。他不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是夏国的眼线,亦或是其它。
“神尊。”他默默品着这两个字的背后。似想到某处,便问着侍立在一旁的宫凝心他离开那些时日,其间都发生了什么。
那次恒宗主将宫凝心带过去,便让鎏心云到炎京呆了一段时间,以至于这段时间山河派中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概不知。
宫凝心直言道:“那人又来过。”
随后她将那日事情细细讲了一遍。
鎏心云轻抚长须,沉吟半响,才开口道:“你说,他变成了老夫的模样,对那人透露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