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岐挠了挠脸，一时觉得有些魔幻。

说真的，他对于老头这个回答的第一反应就是———

在养毒王。

把蛤蟆、蜈蚣、蝎子、蛇和壁虎放到一个封闭的容器内，让他们相互吞噬，剩下最后的一个就是毒王。

但是这完全没有道理，养毒王的前提是相互吞噬可以提升其自身的实力，而且他们本身相差也不多。

一个人踩死一百万只蚂蚁也不会有什么益处。

这样大杂烩一样都放到这个世界里，只能说没有什么用处。

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性，也许就是需要大量的人命，来开启一个什么东西。

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而且宋岐也真的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是消耗了大量的生命来取悦神明，从而实现主持者的某些愿望。

这个世界有神明吗？

神明这个东西是一个极为神奇的东西，按照公司的定义，只要有了神性就是神明。

神性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客观存在的事物，所以这个判准还是很明晰的。

但是神性到底是如何诞生的，公司也没有一个详细的定论。

有假说说被足够多的人信仰就可以产生神性，即“香火成神说”；也有说法说“神性自明”，即神性会自然觉醒在具有资质的人的身上；也有说法说是在有着足够多的知名度的情况下，通过将自己的某些行为“仪式化”，从而将自己和其他的“人”区分开，从而“人神分离”，获得神性。

因为公司麾下的世界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哪一种假说都有着足够多的反例。

这也是为什么公司对于许多的东西都只有假说而无定论，想要整理出一个符合大千世界的定理几乎不可能。

但是无论哪一种假说，都没有要求神明的实力。

这也就造成了，许多被称为“神”的存在，真正打起架来也许不比那些“人”强多少。

宋岐就见过一个被祝福的燧发枪射杀的神明，那把燧发枪在这之后也升华成为了一个收容物。

“神性”除了作为一种凭证之外，也只能提供在防御上的帮助。

没有神性的攻击，是没有办法对于具有神性的生物产生伤害的，即“人不可伤害神”。

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