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窗自认有些丢脸,见没招,就让他上了马。
走着走着,路上又涌出一个猎夫,以及他追赶的鹿,那成色还怪好看的,那猎夫拉着拖车乐此不疲地追着,脸上倒是红了几分,后面还跟着一众的鹿。
“孙兄,可有治发情的药?”
“唐兄,说的是治人的还是治动物的?”
“都行……”
唐寒窗“见义勇为”,甩出几根锁链拽住了所有的鹿以及那猎夫,两人下了马,兴致勃勃地走了上去。
孙久走向那猎夫有些坏笑地问着:“老伯,这是有什么癖好吗?”
“滚!我热烈的吻!你没事做我做甚?”猎夫暴起,好像二人坏了他什么大事一样,脸涨红了几分。
唐寒窗则是走向那为首的纹路好看的鹿,刚想去摸摸鹿头,里面却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
“老爹助我!我要被这出生乱搞了!我测你的码!”听着是个男人,唐寒窗收回手,顿时没有了兴致。
孙久倒是燃起了兴致,嘿嘿地笑了起来,“我还当是老伯有特殊癖好呢?原来是这档用啊。”孙久在意的是两人的行为,而这时唐寒窗却在意起了那鹿装的材质。
两人反抗着像是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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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们要去唐门?”送回老伯回家时才发觉已是傍晚了,老伯也因为二人帮自己抓了一群鹿也不计较了。
这时二人在屋内和老伯商量着,唐寒窗翻看着那猎夫儿子的鹿衣,不禁感叹到:“还得是老百姓的智慧啊!”
“啊不,那是从‘特莫若’那买来的来着。”唐寒窗听了悻悻而去。
再者说回几人相谈的唐门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