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别再说邢家子是叛逆的话,记住了,一件事本身的对错全看你自身是不是强大。邢家子要是不强,就他做的那些事,坟头草都得三尺高,你现在看看人家从头到尾的布局,他是有了底气,才敢跟别人对着干的,而不是因为傲气所以目空一切。”
“爹,他是叛逆啊。”李平不服气。
李公佐喝道:“凡成大事者,谁会整天去盯着别人的缺点?连这点格局都没有,你成不了事,对柴家来说,赵家也是叛逆呢。现在咱家是个小虾米,人家是大佬。面对大佬的时候,就低调点,你要有本事去批判大佬,还用得着在这?早去朝堂之上了。伱要是再这样下去,咱家跟蒲家没什么区别。”
李平低下头去,面对老爹的教诲,他不敢有半点反驳。
他本来是想借助蒲家的失败在自己老爹面前博取认同感的,自己没外人想像的那么差,没想到反被训斥了一顿。
小主,
似乎自己老爹说的很对,可他又没办法去理解。
李公佐看到自己儿子是这样,也是叹气,明明本事不咋地,可总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对谁都发表意见。
实际上,他除了有个好家庭,还有啥?
文不成,武不就。
没能力又放不下身段,整个人一直都在半空中飘着。
人这个东西,不接地就借不到力,借不到力,就没办法真正上天。
飘着?只能说明,满肚子都是气,别人随便一戳,就废了。
这倒霉玩意儿真是自己的种?怎么教不会呢?
同一时间,林栗在府里得了消息半晌没说话,伺候在一边的王管家也是默然不语,林栗叹了口气,“唉!这邢家子还真成了气候,还真是小看了……”
“府君,海外蛮夷之地无足轻重,不过一海匪罢了!”
“你个老狗懂个屁,此人的实力对泉州已是大威胁,海贸如今是朝廷岁入的关键,朝廷必然全力剿灭琉求叛党,可是一旦失败,财政危矣!”
“那不出击,做好防护就是。”
“新皇上位,最重面子,必然是不肯干休的,宗正司那群脑子不清楚的更是不会认,看着吧,有他们被打脸的时候!”
“如果府君所言成真,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