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道：“游说法你懂吗？猎头公司你知道吗？谈判专家你晓得不？”

坏水道：“听起来像是正经职业。”

老板道：“对，想要说服一个人，方方面面都要做到极致。所以，对别人进行强力洗脑就成了以上职业的主要的工作目标。他们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环境、声音、音乐、气氛、三维立体的攻势狂轰猛炸。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于是，相应的产品和发明创造应运而生。从让人专注看你说话时口型的口红，到能暗示别人帮你说话的领带，皮鞋、眼镜，应有尽有，产品升级换代，愈演愈烈。终于，这种迷幻香氛就横空出世了。”

坏水问道：“它能直接对别人进行洗脑？”

老板道：“对，它的味道特别制幻催眠，能让闻到这味道的人对任何人的命令都言听计从。而且效力持久，但这东西的缺点是不可再生，所以，不到关键时刻，我绝不会售卖。”

坏水道：“什么叫关键时刻？”

老板道：“就是价钱离谱到我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时刻。”

坏水问道：“你挨过抢劫吗？”

老板笑道：“没有，虽然我这都是好东西，但只有我才能把顾客从这个空间里送走，抢了我也是白抢。而且，不交钱，我也不会让产品与顾客绑定在一起，所以，不可能有人抢得了我。”

坏水问道：“什么叫绑定在一起？”

老板道：“你刚才看到的所有效果，只是这些产品的展示效果，不进行脑机链接的绑定仪式，拿到手也没法真正地应用，你也只能画个老鼠夹子，和看看美女跳舞。要想达到人机合一，随心所欲，必须要签署脑机交互的绑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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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水拿起沙漏，再次颠倒放置。

果然，还是刚才那段视频，流沙变换出美女，循环播放。

坏水问道：“如何签约？怎么绑定？”

老板道：“每件商品都有不同的方式，先谈价钱，我再教你。”

坏水道：“你说个数！”

老板摩拳擦掌，道：“哈哈，既然是燕子的干爹替你出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老板伸出了三根手指。

坏水：“三千？……万？……亿？……兆？”

反正不是自己出钱，可别说少了。

老板笑道：“没那么贵！哈哈，三百万，人民币，税后！”

坏水一惊道：“卧槽！价钱这么公道！老板真是童叟无欺啊！”

老板道：“那是，虽然物品本身的价值没多少钱，我这也不是黑市，但确实得加不少的附加费用，你像这种违禁商品，肯定会引起很多负面的连锁效应，我得承担很大的风险……”

坏水道：“没问题！我懂，成交！”

老板眼睛一亮，十分欢喜，道：“好！我这就给你解锁绑定！”

然后，老板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放在沙漏的上层，老板是头发渗入沙中，消失。

沙漏里的沙子起火，变红，沸腾。

老板端起沙漏，道：“喝了它！”

坏水犹犹豫豫，但还是一鼓作气，将沸腾的液体一饮而尽。

沙漏的固定沙层变成白色，像无数个有孔的汽包。

坏水道：“这就是生产纳米机器人的工厂？”

老板道：“对。”

坏水把沙漏拿在眼前，用手电和放大镜对其内部细节进行查看。

太细太小，怎么也看不太清。

最后竟然有头发遮盖住了坏水的眼睛。

坏水惊讶道：“哎？我的头发怎么生长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