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后,没过多久,管事便专程前来包厢,送上时俞拍得的几样东西,一起核对总价。
拍卖行寄拍收取佣金,大抵是按成交价的一成来算。
小延寿丹拍出一万五千五百枚下品灵石,光佣金便要一千多枚。
管事有心与时俞交好,正想开口说减免部分佣金,就见时俞掏出一块谢氏的贵宾玉牌来。
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时俞来时特意将当初谢承赠她的那块玉牌带上了。
温雯先前说只要是谢家产业,这块贵宾玉牌都能用的上,不知能减免多少就是。
管事脸色一变,小心接过,一入手便知玉牌不假。
将玉牌恭敬还给时俞,管事道:“时姑娘,这是我谢氏贵宾印牌中位列第二等的刘金牌,有此牌在手,可减免七成佣金。”
如此,佣金只需四百多枚灵石即可。
时俞笑了笑,道:“我拍得几样所需灵石,便直接从里扣吧。”
管事连连点头,算好账后,将几样东西和剩下的灵石客客气气交给她:“时姑娘拿好,日后再有稀罕丹药,尽管拿来拍卖就是。”
“姑娘的丹药好那是人尽皆知的,不愁卖不上价。”
时俞接过东西,尽数塞进叩命铃里:“再有好的,定拿来此处,还要劳烦管事多费心。”
“哪里的话!”管事眉开眼笑,顿了顿,又忍不住道,“只是……”
“嗯?”
管事目光落在那枚刘金玉牌上:“姑娘恐有所不知,这刘金玉牌,只有谢氏嫡系一脉持有几枚,却是不知姑娘这枚是从哪位——”
他目光带有几分疑惑试探,时俞也不隐瞒,直言道:“是谢承给我的。”
管事大惊,急道:“难不成姑娘就是那位救了小公子的人?”
“若你口中小公子是谢知浔,应当是我没错。”时俞淡笑一声,“担不得救这一字,不过是共患难,出了几分力罢了。”
却不想管事连连摇头:“姑娘妄自菲薄,谢三爷早交代过底下这些人,留意着些鎏金玉牌的动向,只盼着早早找到姑娘报恩。”
他口中这谢三爷,就是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