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知道不该问的，但他忍不住。

云蕴眼神闪躲：“我跟你爸是故交。”

殷盛：“他连我这个名义上的亲儿子都不管，不可能因为你是故交，就从W国连夜飞回Q国。”

云蕴手脚局促，明明是他的长辈，现在的姿态却很低。

“小盛，我跟你爸不是普通故交，只有我知道他夫人的下落，所以他愿意来见我。”

她何止是知道？

她就是殷老董的夫人，是殷盛的亲妈。可她不能说。

殷盛美瞳下的眼睛血红。

“那我的母亲，她人在哪儿？云姨你能够告诉我吗？”

他走上前几步，想听她说实话。

云医生：“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殷盛倏然笑了：“云姨既然不肯说，那我以后再也不问。反正从我十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母爱。”

“我现在也不稀罕了。”

云医生浑身血凉，双手背在身后：“你生母的下落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帮你娶到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