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我就是想问问，今晚的事情能不能私了？”

陈涟漪：“不能。李女士，现在对你最有利的办法，就是你也去自首。”

“对了，去之前，你得把今晚拍摄的素材发给我。”

“倘若你不肯自首，我会起诉你。”

她答应了别人不会以德报怨，她自己也不是那种人。

李珊：“看来是没得聊。”

电话那端，李珊挂了电话，将今晚拍摄的所有视频都发给了陈涟漪，然后画了妆，打车去自首。

她不想坐牢，但她知道，她跑不掉。

陈涟漪不肯放过她，那即便她不去自首，也会有很多人要送她进去。

……

“涟漪，涟漪……涟漪……”

惊慌失措的梦魇声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陈涟漪听见殷盛的声音，立刻关了灶火去卧室。

殷盛还没醒，卡白虚弱的脸看着像是个易碎的琉璃美人。

陈涟漪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我在。”

身在梦魇里的殷盛这才安稳的又陷入睡眠。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殷盛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刚睁开眼，就看见蓝色屋顶，以及盖在身上的公主空调被。

“你终于彻底醒了，我以为你还要睡很久呢。”

陈涟漪绝对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瞬间驱散殷盛的不适感。

“我昏迷了？”

“嗯。”

“我昏睡的时候，你一直在我身边？”

陈涟漪：“一开始的时候没守在你旁边。但你昏睡还喊我的名字，我只能守着你。”

“盛儿，你昏睡的时候到底是在做什么噩梦？”

殷盛：“我梦见你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也不是蒋历。你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