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从试验台后出来,一手提着医药箱,另外一只手里则拿着长针管。
“蒋历,陈涟漪,我想各抽取你们两人的一管血,马上进行化验,可以吗?”
蒋历还要仰仗他帮忙治疗旧疾,所以直接撩开衣袖:“抽吧。”
封晏对准他的动脉,狠准快的扎针,不到几秒,就抽了满满一管血。
棉球落在刚刚扎针的地方,蒋历用手按住。
他看着健美却没有其他痕迹的手臂,心内不满。
他跟陈涟漪情意相投的时候,两人酣战之后,他的手臂绝对会全是掐痕,抓痕,挠痕。
今天她却什么也没留下。
“陈涟漪,你怎么说?”
封晏把蒋历的血样收好,转头看着陈涟漪。
银框眼镜之下,藏着细小不易察的情绪。
陈涟漪的老弟在国内,无论她今天会不会把老弟带走,之后陈涟语的治疗都需要靠他。
她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抽,你想抽多少血,就可以抽多少。”
她找了个就近的病床坐下,手臂抬起。
冰肌玉骨之上,红痕交错,一看就是被疼得很。
蒋历这狗东西,当真比跟她两断之前恶癖增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