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的声音在只一人的电梯里回荡。
不通风的空间里,她像是被束缚着赶上刑场的囚徒。
电梯门自两边打开,楼道里声控灯亮起。
短短的路程,她走了快十分钟,才到12号家门。
七楼的声控灯亮起,陈涟漪在包里翻钥匙,房间的门在此时从里打开。
“涟……”
殷盛看见陈涟漪,先是两眼放光,而后眼神诡暗。
她脖子上鲜艳的红痕,让他喊不出她完整的名字。
“涟漪,你看起来好累,快进屋,我帮你放松放松。”
他开始装瞎,假装看不见她浑身的痕迹,把颓丧黯然掩藏得很好,整个人精神饱满。
陈涟漪却把他的变化尽收眼底。
她进屋,再把门关好。
客厅里,无数昂贵奢华的婚纱,是数不清的真心,也是对陈涟漪无声的谴责。’
陈涟漪捏了捏鼻梁,抚着一件点缀了无数碎钻的婚纱。
“盛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殷盛抗拒着,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