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涟漪把车停在一栋仿古的山间别墅院里,打开车门后冲向一个树桩形垃圾桶,扶着腰猛吐起来。
她的胃像是在被人翻来搅去,让她苦不堪言。
这一吐,五分钟过去了,当她直起腰的时候,温顾递出绣青竹的丝帕。
“你这是孕吐?”
温顾常年待在深山老林,接触的人不多,跟女人接触得就更少。他看电视剧里的女人一吐,多半就是怀孕。
陈涟漪看着那方手工绣帕,想到它的价值,没舍得接来擦嘴。
她用最普通的纸擦了擦嘴:“山路不好开,路上总是颠来颠去,我就是晕车了。怎么可能是孕吐。”
她最近就跟蒋历滚过,滚的那次还情非得已。那个时候她状态又不好,怎么可能怀孕?
如果她真的是因为怀孕吐了,那老天真的是在玩她。
她对蒋历还有期待的时候,千方百计,想尽办法也没能怀孕。
把蒋历归于人海,和他一刀两断,准备努力接受他人的时候,她却怀了?
不可能,这必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