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到底什么营生呀?你们怎么一直未同我讲?”云晚晴有些着急。
“清风打听到,他们宫主年轻的时候,多半是受过情伤。专门接一些江湖中,报复负心汉的任务。遇到有钱的雇主,还能赚一些银两。”
“可是遇到那些穷苦可怜的遭到男人抛弃,或是迫害的雇主们,他们也愿拔刀相助,不收分文。”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不是行侠仗义做好事吗?怪不得思雪当日说,他们有仪宫,从不做害人之事。”
林恒潇听闻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地继续说道。
“倒也不算是……什么害人之事。只是……他们替人惩戒的那个手法吧,着实……咳,怎么说呢,反正也是那些负心人罪有应得。”
“怎么了嘛?我最讨厌你跟清风,说话说半截儿了。”问了这么半天,林恒潇还不说个明白。云晚晴有些不大高兴了。
“哎呀……就是他们有仪宫,不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那些可恶的负心之人,对女子施展的那些毒打欺辱,奸淫掳掠,或是诓骗钱财,通通加倍还回去。”
“咳……还一定会对他们实施‘净身’,让他们断子绝孙。再也不能行伤天害理之事。”
林恒潇一脸窘迫地看向晚晴,虽然他们挂了夫妻的名义,但说到底,云晚晴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同她讲这些,林恒潇始终是有许多的难为情。
“啊?”
云晚晴也是瞬间石化,马车里本来就局促,她还非逼问着林恒潇,告诉她宫刑之事。
此刻,她自己也觉得尴尬极了。赶紧找话打破僵局。
“啊,那这也没什么。我倒觉得有仪宫做得对!那些残害女子的人,就应该割以永治!这都算是轻的。”
“要是被我云晚晴遇到那些败类,我也定会抽了他们的筋,扒了他们的皮。叫他们生不如死。”
“额……”
林恒潇看着云晚晴这副,咬牙切齿愤恨的样子。心想还好,自己没有站在这姑娘的对立面。
谁人要是惹到她,那可真是踢到钢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