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慕强是一件极为普遍的事情。
他总是听到别人说太非日日去茅台小酒馆,喝得烂醉不肯离去。
因为这些谣言,让他更加不安。
烈情皱眉,“你应该叫太前辈,不应该直呼他的名讳。”
“孩儿知道错了。”云煌垂首认错。
烈情叹了口气,和楚寒交易一些丹药给云煌服用,勉强把这个臭小子破碎的丹田修修补补。
彻底修复丹田的丹药极难寻觅,短时间内恐怕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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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学院——
太非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和云煌都变成了普通人,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甜蜜又温馨。
醒过来后,一阵空虚袭来。
他忍不住唤道:“云煌……”
“还云煌!你惦记那个臭小子!”太平震聋欲耳的声音把美梦打碎了。
太非想起自己昏迷前浑身无法动弹,金石脉发作的事情。
他一只手撑着床,坐起来,看着太平,“爹,我这是……”
他先是感觉到一丝丝的异样,随后捂着心脉处,暖烘烘的感觉。
“太非,你太令本座失望了!”太平怒道。
他一直以为太非不清楚体质的事情,看来早就知道了。
太非虚弱道:“孩儿只是情难自禁。”
“好一个情难自禁,”太平冷哼道。
太非撑着虚弱,下床跪下,“云煌是无辜的,一切都是孩儿自愿的,请父亲责罚。”
“太非,你以为你为何能活到今日,本座又为何会一直留着你。”太平目光平淡,看着跪着的人。
太非垂眸,沉默了片刻才道:“为了让孩儿进入天云秘境寻找飞升通道。”
他知道太平此人多疑,又不信任外人,除了自己血脉,别人找到飞升通道他都不信。
太平一掌拍碎了桌子,怒道:“既然你知道,还做出这种事情,毁了本座多年来的心血,太非,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座的养育之恩?”
太非语气嘲弄,“您不是做了两手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