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事可不是这么个说法,今晨我进去瞧的时候,春知脸上那红潮还没褪呢,肚兜都掉到床底下去了,榻上也见了红,咋,青天大老爷还干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事啊?”
见再遮掩不过去了,岳爱群又开始跪地磕头。
“王爷,下官真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或是还以为身边的是下官妻妾呢……”
春知到底昨日是分到了周二娘手底下干活,她也就顺势说了说昨日春知的怪异。
玲珑用两指托着下巴思忖道:“那这事便不好办了……”
“如此说来,应是春知倾慕岳县令已久了,得知昨夜岳县令宿在王府中蓄意为之。”
“若岳县令没与她怎样,我自是要处置了她的。”
“但既岳县令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早间又被王府中那么多人瞧见了,这事到底是不是你情我愿,谁也说不清楚了。”
玲珑转头看向邱瑾瑜,似是颇为为难。
“王爷,依妾身看,要不就把春知赐给岳县令做个妾室吧,如此这闲话就算传出去了,也不会传得太难听。”
“若是让人嚼舌根说咱们王府的丫鬟与宾客……确是太落脸面了。”
岳爱群闻言怔然的抬起头,微张着嘴愣愣看着两人,邱瑾瑜会了玲珑的意,皱着眉也摸起了下巴。
“看来为保全王府与岳县令的脸面,也只能如此了。”
岳爱群亦不知这样的结果他是该开怀还是胆寒。
王爷王妃没降罪于他,是该开怀,可塞个连长相都没怎么看清的丫鬟给他做妾……
昨日夫人送他上马车时还嘱咐过他,若是府宴结束他不立马乖乖回去,她便要亲自来定安城找他。
这回直接领了个人回去要纳做妾室,怕是夫人会生剥他两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