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不能去迎一迎他么,不疑好想见他。”
玲珑把他抱紧,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不疑乖,娘同你爹都有各自的事没做完,等你慢慢长大,学了书本,就会明白这世间有许多事,远比我们一家人的团聚要紧。”
“娘,我等着爹便是,那娘可否与我说说,爹爹是什么样的人?”
玲珑笑了笑,眼神变得柔和幽长。
“他呀,高大勇武,俊俏不凡,你这双眼睛就是像了他,他是个英雄般的人物,亲手改写了一国人的命运……”
……
阿兰朵左看右看,怎么也瞧不出来此刻瘫在眼前,半张脸被压得变形,说话还控制不住的流涎水的男人同玲珑的描述有什么相像之处。
“阿姐和婆婆都说,你们中原人最会骗人,你说是我爹就是了?”
邱瑾瑜哭笑不得:“你们母女这样厉害,做娘的能在战场上杀得七进七出一滴血都沾不上身,做女儿的一出手就毒得我成了个瘫子,我哪里还敢说谎?”
“况且你娘就在此处,等她醒了,一切自有定论,我还骗你作甚。”
邱瑾瑜见小丫头仍在犹疑,举手投足像极了玲珑,越看越觉着爱怜万千。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