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榕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稚嫩的童声吩咐起来,那些人则是立刻照做。
但是苏老二却在抱柴的时候,溜之大吉,苏榕榕知道,他是去报官了。
不论对错,这个时代,小辈殴打长辈,那就是大错特错,那就是要收监的,不过苏榕榕无所谓,但是也不想和官府起冲突。
你能抓到我再说。
于是,官兵来了,苏榕榕就跑了。
官兵走了,苏榕榕就回来。
回来了不止奴役他们这些人,还更加变本加厉的收拾他们,弄得苏家这些人人人胆战心惊。
后来官府的衙役干脆守在这,但是麻烦事又来了,苏榕榕如今医术传扬的整个鸡鸣镇都知道了。
来看病的络绎不绝,都围在了苏家门口,但是有官兵在,苏榕榕就不回来,一时间,民怨沸腾。
后来还是上报的人他多了,县衙不得已撤了官兵,让里正从中调和。
李老太太现在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着喊着要分家,说什么也不一起过了。
那看病的银钱她一文没见到,但是这挨的打可是不少了,还要伺候着苏榕榕,在这么下去,她感觉自己也命不久矣了。
苏花朵和苏老四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以后永远,都不会打苏榕榕的主意了,这挨的收拾也太狠了。
当然,这就是苏榕榕要的结果,你想让我主动提出分家?受不了极品要分家?
做梦!
我要打的,收拾的极品哭着喊着要分家。
折腾的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全都服软了,也知道自己的厉害了,以后也不敢惹自己了,那也就差不多算了。
不过分家是分家,可不是自己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