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胧月凄厉一叫。
下一刻,南岳抽出带着倒刺的鞭子,朝着胧月身上就是狠狠一抽。
吃瓜群众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鞭鞭见血。
裴修泽冷冷看着,目光在周围吃瓜群众身上扫过。
胆小的几个已经撒腿哭着回家找妈妈。
真是活阎王,太可怕了。
去年那菜市口八百多颗人头血还没干呢,怎么就忘了这个活阎王的可怕了?
还有这石狮子旁上回那女刺客被挑断的手腕还历历在目。
居然还敢到他家门前看热闹?
活腻歪了?
强撑着发软的双腿顶着活阎王可怖的目光的几个群众,僵硬地议论,“看样子真是细作?”
“是,一定是。”
有哪个男人会忍心把自己的外室挂在门口抽鞭子的?
不仅抽得皮开肉绽,衣服也没个完整的了?
哪个男人能对自己的女人干出这种事?
十几鞭下去,胧月身上已经是鲜血淋淋,奄奄一息了。
地上的孩子哇哇大哭。
闵氏看着不落忍,拉了拉穆歆然的衣袖。
穆歆然想起一开始裴修泽想将她安置起来的事,觉得他定有用意,便劝道,“夫君,这位姑娘既是细作,想必她的招供也不好叫大庭广众看着,不如便带到兵马司吧?”
裴修泽周身的森冷气息一收,点了点头,“南岳,按夫人说的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