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歆然回了王府,一直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有些不对。
太子妃总不会是故意吃了什么药改变脉相来找她看诊,想把那痨病传染给她?
或者是,天底下有什么毒药,能让人一夜之间染上肺痨的?
想了想,她进屋钻进了空间,开始翻起那医书来。
……
驿馆内,东夷四公主单玲被单句按在太师椅上,十分暴怒,“顾歆然!本公主必要让人剥下你的脸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单句让婢女送来擦脸的药膏,在她面前坐下,挖出一点来,小心涂抹在她脸上,“玲儿,你就消停一点吧!便是演戏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惹怒那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惹怒了他们,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单玲恨恨地轻触自己的脸颊,“嘶”了一声,“若不是为了父王的大业,我何苦要演这样的苦肉计?!”
单句一边涂药一边心疼地说,“玲儿,你这几日便在屋里养伤吧。还有三日,便是那皇太后的寿诞,到时,你看着旁人演戏便成。那些事,不都安排好了吗?”
单玲想想寿诞上有可能上演的好戏,就止不住地兴奋,握了握拳,“好!那一日,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要展示于人前!”
她又嘟喃道,“二哥,我这脸是不是毁了?给我镜子瞧瞧。”
单句看着脸上迅速肿胀得不像话的妹妹,摇头,“你还是先别看了,过几日消肿下去再看吧。”
说罢他起身出门了。
单玲咬紧了牙关,恨恨地想摸自己的脸又不敢摸。
想了想,她走到门边,用东夷话说了一句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二人开始用东夷话说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