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歆然便想着正好年底要过年了,先让人将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寡老收进来,开春再说学堂的事。
原来指望着薛燕翎能多操点儿心呢,这下却听闻她也有孕了!
安平推了一把青平,“这不还有个劳力呢?你有什么,叫她做就是了。”
青平略微有些脸红,“王妃,我确实还什么都不懂,你教教我。”
顾歆然看了一眼安平。
安平坐下来,反客为主给三人分别倒了茶水,“青平这几日总往母后宫里跑,本宫方才进宫给母后请安,母后说了,让你也带带她出现见见世面。”
顾歆然才喝进口里的茶险些没喷出来。
安平嫌弃地看着她,“别担心,本宫同母后说了你有孕的事儿了,母后也是高兴得很,让我带了一车的补品来呢。”
青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母后待我极好,我时常进给母后请安也是应当的。我也是才将听闻王妃有孕了,晚些时候我再让人送些药材来。”
自宫变后,她每两日就要进宫去给傅太后请安,一来二往的,倒也与傅太后母女情份增长了不少。
顾歆然笑了,“嗯,两位大长公主都别客气了。”
她握住青平的手,“我们的善学堂,就建在安国寺旁边的六合胡同里。先前是燕翎找了甄家小姐甄宝莹前去帮忙,眼下已收拢了几十个孤儿寡老,你得空可去看看。学堂呢,计划是开春的时候开,男娃女娃分开教习。甄宝莹正找人抄印教材呢。如今燕翎有孕,怕是忙不过来,青平大长公主若是得空的话,可去问问她二人。”
青平眼睛亮亮的,“本宫下午就去看看。”
安平好奇问道,“那甄宝莹,就是当日与薛七奉旨和离的那位?”
“可不是她?她堂堂相府小姐,自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我们的女子善学堂里当个女夫子,那都是绰绰有余啊。”顾歆然笑眯眯,“燕翎给我看过她写的一本诗词,当真是十分有才。也不知那薛七到底是怎么瞎了眼的,放着这么好的大家闺秀不要,偏要宠个青楼女子。”
安平问,“听闻那薛家三房被逐出家门,还从族谱上被除名了?现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