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酒后醒来,是我对你言辞激烈了,我当时,的确不能接受。”
“可是你走后,我慢慢想通,后来的每一封信上,我都对你说了抱歉。可是你没有回我,我以为,是你在生我的气。”
“你说我恨你,可是我与你,都是酒后乱性,早已分不清谁对谁错,我又该如何恨你?”
聂文清脑子在烈酒影响下隐隐作疼,他忽然在迷醉间想起那日楚景言对他说的一句:那就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他急切想要知道答案,抓住清凡的一只手臂,匆忙问道:“真的?我误会你了?你真的给我回了信?”
清凡重重点头。
他抓住清凡的那只手一酸,忽然踉跄着,想要快速跑去,脚下却一软。
清凡将他牢牢扶住:“你又要做什么?”
聂文清喃喃道:“找信,我要去找信,你说回了信,那信去哪儿了?”
清凡将他一拉:“不重要了,不用去找。”
聂文清这时才喉咙一酸:“重要的,我等半年,那对我来说很重要!”
“等等,你愿意回信给我,那、那你对我,你对我是……”
清凡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你非要我现在给你一个回答吗?”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