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这儿远点儿，我担心”

“。。。”无语，想说我邪门就说真是的拐弯抹角的，真的很讨厌。

张斯年还想着这也不是那么多痛苦，结果下一秒啪啪打脸。

这已经不能算的上是痛苦了，他眼前一片黑暗，他从喊过痛，在这一刻就连反抗的动作也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蜷缩，脸色苍白，房间内的开始冰霜化，顺着浴桶开始蔓延，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脑海中像是有电流一样在滋滋滋作响。

他连张开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竭尽全力像保持住坐在里面的姿势，身体依旧忍不住的往下滑。

痛苦和身体好像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他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疼痛。

水慢慢的淹没了他的嘴巴，鼻子，整个人淹没在水里，药水缓缓渗透他的皮肤，在水里根本那没有办法呼吸。

在外面的人感受到了一股极寒的冷气，就连骨头缝里都是寒气。

就连张启灵都让吴峫扔过来一件衣服穿上，王胖子和黑瞎子也是，但三人从未离开过原位。

张斯年的血液开始流失，七窍慢慢流出血液，好像这样的流血速度还不够，皮肤开始变红，毛孔里开始出血。

染红了整块地板，在外面的人当然嗅见这股浓重的血腥味，但他们知道，现在还不到时间，张斯年不受，他们也不会问，黑瞎子不说他们也不会问，每个人都有秘密。

张斯年的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只能被动的吐血。

浴桶里的药渐渐入侵他的皮肤，进入他的心脏。

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沉重的负担。

这种痛苦不过三个小时，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他蜷缩着身体顺着身体腿伸直，踹了下浴桶。

外面的黑瞎子听见张斯年的声音进去看见地上都血，他就躺在浴桶里，黑瞎子把他捞出来。

张斯年已经昏过去了。

王胖子的粥真是煮了又煮熟，热了又热，张启灵进来看见张斯年浑身是血，又看见浴桶里的东西就明白了，在张家就是提高身体外毒素的抗药性。

应该跟这个类似。

张启灵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中药给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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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放了他的血，这次他血聪明了，他在手指上划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估计又要生气了，血液流进中药里。

黑瞎子就给他洗了洗身子擦了擦身体，黑瞎子看见他把药端过来之后就知道让张启灵过来没错，王胖子在端过来粥，皮蛋瘦肉粥，这是张斯年除了小米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