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喜翻了个白眼：“我也发现你的优点了。”

“什么优点？”

“眼光好，”顾小喜似笑非笑，眉梢一挑，“所以呐，才挑到我这么有艺术造诣的女朋友。”

谭清清听得起了鸡皮疙瘩，作嫌弃状：“你俩平时说话都这风格吗？”

沐川把顾小喜往怀里一搂：“对，就这风格。”

闻言，谭清清不由啧啧两声：“狗子，你变了。”

“啊？”顾小喜瞪圆了眼。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谭清清说，“以前话不多，也不爱开玩笑，有时候看着还……”

话说至此，突然吞回后面的话：有时候看着还有点抑郁。

是的，顾小喜患过抑郁症，病好之后也只回到以往的状态，但这一年来，她明显比以往爱说爱笑，每天都开朗如受到阳光照拂。

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其实爱对了人，情人节每天都过”。

再想想自己和曾仕明，谭清清也忍不住唇角上扬。

下一秒，但听沐川好奇地问：“有时候怎么？”

“没什么。”谭清清笑了笑，“说正事吧，这方案，我们就算定下来了。那第三面墙呢？”

顾小喜没有回答，不知在想些什么，沐川便按按她胳膊：“想不出就想不出，这两面墙都够你们画呢。等画好了再想不迟啊！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