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趁着她过生日的那天,她故意把愿望说给蔚蓝听。
“新的一岁,我希望我能上班,能挣很多很多钱。”
这话一说,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沉默了。沉默了好一时,蔚蓝才闷闷地问:“真的想上班?”
她说:“嗯。”
“可是孩子才一岁半,现在只能辛苦辛苦你了。”
蔚蓝并非大男子主义,可他要创作,要演出,要参加很多圈内活动,还要关注公司的运作,培养签约的新人,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孩子。
闻言,陈爽也叹了口气:“那就等到他读幼儿园,我就去上班,好不好?”
“幼儿园么……”
“嗯,要是再晚几年,我和社会就完全脱节了,我会讨厌这样的自己。”
陈爽说得很认真,蔚蓝听得也很认真。最终,蔚蓝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想上班,到时候就去试试吧!我会尽量多接送仔仔。”
听得陈爽欢呼雀跃:“老公真好!”
然后,她哼着曲儿,欢天喜地地给儿子换尿布去了。
那样快活的声音,“如蒙大赦”,分明是一个久居深宅,受到羁绊的人发出的。蔚蓝他能听懂。
到如今,陈爽果然说到做到,蔚蓝也必须言而有信。
再看了儿子一眼,算了算唤醒时间,蔚蓝起身来到厨房。
便利贴很贴心地贴在灶台前,上面写着给儿子热饭时的注意事项。
等到自己吃完饭,蔚蓝才唤醒儿子,之后便是穿衣、洗漱、热饭、出门,一整套流程下来,倒也算忙而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