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哑奴赶紧把东西收走了。
槐生讥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轻蔑道:
“看看,那孬种怕死在我手里,纸笔都不敢给我。”
说完,便自顾自地在屋子里散步消食,还练几式五禽戏。
纳喇问什么都不再回答,一个时辰后,如常地让哑奴准备沐浴。
准备好后,拿眼神冷冷的看纳喇:
还不走?
纳喇魂不守舍地出去了,回去辗转反侧。
十九岁的纳喇,整晚映在眼前脑中的,都是那张娃娃脸,还有那妖女未着寸缕的身子。
翌日,纳喇下午又来了,槐生刚练完慢跑,又在练五禽戏。
纳喇坐下自己带了一坛酒,慢慢自斟自饮,看着槐生练五禽戏。
槐生练完五禽戏又慢跑了一会儿,直跑的面颊桃粉,香汗微微。
也坐到桌子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杯子一放,冷哼道:
“你也是个孬种!”
纳喇重重地放下酒碗:
“你。。。”
“你喜欢我,可是你更怕那个孬种。
呵~在你脑子里,想过我无数遍了吧?”
槐生轻蔑又挑衅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接着道:
“可是你看,你坐在我面前,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到我。”
槐生把茶杯放在纳喇的手边上,用指尖慢慢划拉杯口。
“那个该死的禽兽,不敢给我蔽体的衣物。
连发簪都不敢让我插一根,用膳都不敢给我带骨头的。
你们的第一勇士,在我眼里就是个该死的孬种!
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这畜生早晚死在我手里。。。”
纳喇的手能感受到女子的体温,鼻子中能闻到女子微汗的香味。
看着近在咫尺的丰唇一张一合,越看越觉得诱人。
猛地纳喇灌下碗中的酒,一把握住槐生的柔指。
槐生更加嚣张地看着他。
纳喇一个箭步起身迈到槐生身后,一把拉起女子,扭过她的身子。
便搂进怀里,一只手插进青丝中托住颈脖,把丰唇送到自己口中。
“不可!唔。。。唔。。。
月事。。。唔。。。
月事。。。唔。。。唔。。。”
女子的娇喘声传来,纳喇手中半推半就的柔软身躯,让脑子停止了一切思考。
什么都听不见,便不由自主的探索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