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克掩门离去,她现在要准备四人份的医疗物资。
“忒蓝德,解释一下这些伤吧,按照你的说法你们只是去收拾一下小喽啰而已。”
“违背盟约者将受到愿望的诅咒!”
沃泽尖着嗓子抗议,他不敢声音太大,脖子上肯定有块肌肉连着手臂。
“很遗憾,并非是忒蓝德主动的我,而是我主动找的她,所有的建议也是我给的,她只是全程听着而已,我希望你已经有了觉悟,毕竟是你自己留下了那么多的漏洞,可占据智商最高低的并不是你。”
丘比乐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流出了一条鼻涕,鼻涕几秒后结冰。
“你以为只有你干过类似的事情吗,小屁孩,或许你在隐藏方面确实有些天赋,但你宁可当老鼠而非猫,这是层次上的优先级。回想一下吧,在参观三个半人的时候,你是王文醇身边的重要人物,而且你们貌似有不同的立场,在你生硬地提醒我们去参加会议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忍住不往你身上放东西,它告诉了我许多小秘密。”
“原来是这样。”
忒蓝德的震惊不比沃泽少。
“你安了个监控器什么的吗?”
“监听的,我还给了汀阿郎一堆玩意,里面也有类似的东西,我知道他没胆子跟着我和慈,那我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明显了。”
丘比乐并没有说出他的目的还有监视汀阿郎。
汀阿郎想到了什么,他加入了震惊的行列:“等等,那是不是说,你……”
“你们两干的所有蠢事我都知道,请期待出院那天吧,所有的事都得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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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清楚汀阿郎,忒蓝德和沃泽的脸色谁更难看。
“回到正题,你们为什么会以这个样子来到医院。”
忒蓝德的脚装上了一个像是大号试管的东西,沃泽双臂上的包扎多得吓人。
“我们遇到爱情王了。”
现在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脸色是好看的了,丘比乐后来居上。
“爱情王?”丘比乐的声音变得细小尖锐,“在哪遇到的,你们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在城内,当时我们正往铁勒赶,铁勒遇到了麻烦不是吗。”
“也就是说爱情王和铁勒的距离?”
“大概只有十几公里。”
丘比乐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一片又一片的白雾。
“但是七灾没有攻击性吧,她有着自己的,不为人知的目的,因此没有向你们发起进攻,你们只是不小心被波及到,不然你们没可能活下来?”
“本来是这样的没错,”沃泽开始幸灾乐祸,他用更高的分贝压倒忒蓝德的解释,“本来大家都没必要被爱情王发现,但是有个家伙的毕生所学只有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所以爱情王被惊动了,可歌可泣,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