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麟煌也不动怒,问:“和我俩有关?”
“嗯,我需要找的人,需要死一些人。”
这意思很明显了。
这是要把他们各自阵营的同类去死。
“凭你?”
在麟煌话音落下时,屉异祖已经来到他跟前,恐怖的威势似不详的大反派盯着他。
屉异祖仿若最视死如归的将军,诡瞳璨然,唇启,像是念诵不容亵渎的圣经。
“神的苏醒,必定是罪与光,惶恐者、反叛者、革命者……他们懦弱的嘶吼,神需要做的,仅仅是敕令整个卑微的世界。”
屉异祖像是最忠诚的信徒,平静却压抑不住兴奋激动。
疯狂而邪异!
“麟煌,凭你,不配。”
张狂、霸道的异力,将一切可能性定格。
【此刻,即为错与对的填空,一次定胜负!】
哪怕是这般维护自己的屉异祖,千尘仍旧淡漠地扫向他的背影,道: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你只会无功而返。”
“敬畏神的“名”,并相信神的“大能”,这是信仰的基础,没有对神的正确认识,就不可能有得到神的投下的目光。”
转身,屉异祖行了个绅士礼,恭敬道,然后又转身看向麟煌。
而麟煌对于这舔狗行为,熟视无睹。
随你便吧。
挪开眼目,千尘懒得搭理这货,具备无之书的他,对这点小事浑不在意。
无论他想做什么,都绝无可能对他造成影响,真假不论,但一点毋庸置疑,这又是一个为了梦想可抛弃其余的疯子。
千尘望向隔着屉异祖的麟煌,沉静道:
“的确,凭我确实不够。”
“但……”
“我何时说我是一个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