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一眨——感谢帕拉塞尔苏斯,纽特不是要掉眼泪。
不然我真怕我下一秒就要摊牌。
“为、为什么?”纽特轻声问着,“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莱尔——”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你的时候,”我故意绕开话题,“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塔图。”
我不是说我想把纽特揣在怀里……尽管我确实想,而且我想要纽特永远只和我依靠。
是因为嗅嗅的眼睛没有眼白的部分,当嗅嗅看着你,它好像就只看着你——
似乎在纽特的眼里,似乎除了我,其他所有都不存在。
才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都是因为盯着纽特的眼睛,我才会口不择言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纽特会不清楚吗?
纽特恰好就是最了解这些神奇生物的人,他肯定以为我在暗示他喜欢我!
“其实,”我清了清嗓子说,“最近我在走廊和礼堂经常看见亲亲热热的情侣。”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莱尔。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喜欢你,我也想和你大大方方做那些事。
也就是说,我可以像拥抱凯西那样抱着你。
或者,更直接的想法,我和你,我们在有求必应屋里,会有一场只有我们两人的浪漫而盛大的约会——
“你在这——纽特!”
凯特尔伯恩教授标志性的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焦急,在我们的身后,他一瘸一拐地走来。
“啊——还有里德小姐。”凯特尔伯恩教授对我点了一下头,“我需要借走一下斯卡曼德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介意?噢——我不,我当然不介意——这应该是纽特自己的决定。”我的舌头给自己打了个结,“我没什么好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