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参,这不怪你,只怪做兄长的我没本事,保护不了你们。”
“庸啊,椿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他可不能有事呀!
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小参你就答应了那冯公子吧~”张德妙听见一个老太太带着哭腔说到。
这应该就是庸和小参的妈妈了。哎~不仅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这些封建地主阶级真可恶啊!
“奶奶~你说什么呢,姑姑也是咱们一家人啊~如果我们也不要她的话她就没有家了。”
“椿啊~”
“好了娘,别这么说了。我去想想办法。”庸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大兄,算了,还是让我去吧,我将囡囡和囝囝就托付到家里了!
我不能让椿因为我被迫服役,他会死在外面的!”
“庸啊,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哎!”庸重重的拍了一下石桌子,又坐了下来。
听到这里张德妙悄悄的退了出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面具和麻绳编的披风穿戴整齐。
施展了轻身的工夫,磕膝盖撞胸脯,脚后跟打屁股蛋儿,鹭伏鹤行,呼呼呼的一路跟着那几个流氓走去。
靠近了县城,也不走城门,找了片城墙,使了一个万丈高楼倒爬碑的功夫,提了一口气,脊背贴在城墙上,麻绳和土墙的颜色差不多,不细看也难发现。
两条脚不擦两条膀臂不伸,上不粘天下不着地,就在空中悬着贴在城墙之上,用含蓄之力带着身形一点一点往上挪,
挪至墙头趁着换防的空档,用两只手往上一举,用手一提砖延,往在上一提气,身子往上一抽,翻身上了墙。
快步走向宇墙,坐在上面突然然间将两条腿一提气,顺着档底下抽到后面去,他如同爬至在城内墙壁的顶儿上,然后用双手一扶城墙的顶部,顺着宇墙往下一溜。
使了一个“壁虎离墙”的功夫,就彷佛头朝下倒栽葱似的栽下来啦。一下溜到了城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