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住别的店,怎么住不上?”
“这不明摆的事,看您二位是练家子,就为的是请您到把式店来。”
嘿,话把何薄片嘴儿真能聊哇。王爷想了一下,道:“你们东家在哪儿住?”
“告诉您吧,就在东院,两所四合院。您别不爱听,比您家可宽敞多啦。”
张德妙一听笑着打岔到:“王老侠,您家伙计是这么说的吗?这可够狂啊!”
“你小子别打岔!讲故事哪里有不雕琢的。”王好古说完也不搭理张德妙接着往下走。
董正一听心里暗笑,两所四合房就比王府宽敞?我住的教师府,也比这店大得多呀。
王爷倒不计较,只是王爷想见见这位老东家,跟老东家攀谈,董正也有这心意。
知道王好古是一位武术家,王爷跟话把何商量:“能把老东家请来见个面吗?”
话把何打量王爷问:“客人怎么称呼?”
“京城人,名叫刘枧。”
“这位呢?”
“他姓董名正表字东堂。”
“啊,原来是刘董二位老客,您要见老东家是可以的,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别提武术二字。”
“为什么呀?”
“我们老东家有个脾气,不管他天王大地,谁要一提会武艺,老东家非揍他不成。
如果要是项长三头,肩生六臂,撇唇咧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那我们老东家揍他就要狠一些。
喂!要像您这位董老客,穿着打虽然潇洒,但气质土气有奇怪的,打得就轻多啦,顶多打个嘴啃地狗吃屎。
我也知道您二位会个三角毛儿四门斗儿,打个旋风脚,折个纺车儿跟头什么的,可我们东家叫铁爪飞鹰呀,真要打上,腿折胳膊烂。
我没赶上,前些年真把住店的给打得吐血呀。”话把何只是信口开河。
要知道董正是个暴脾气,他也好胜啊,也是从来不服人的主儿。
他想这个伙计说话够损的,把我打个狗吃屎?
“伙计,你们老东家没能为,我们还不请哪,冲你这一说,我们非请不可。”
“好,董老客,您别发火呀,回头暴发火眼,还得买眼药去。我这就去请,您稍候吧。”
“好极啦,有劳有劳。”
话把何来到东院书房门口,就听见老员外这儿正训儿子呢。
王宽正在述说:“爹爹,孩儿不让乡亲们买药,是设法把他请到店里来款待,没想到出来二位给钱的,一气之下才进场子质问。
唉,总怨孩儿没经验,卖艺的给我练了一招倒拿毛,踢了我一个跟头。
孩儿只是告诉爹爹一声,并不是想请您给孩儿找回脸面。您不要生这么大的气啦。以后孩儿再不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