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伴随着一慢四快最后一次打更的声音,张德妙起床了。
大约就是是凌晨三点钟,此时是寅时,像在冬天,这个时辰的人们因为也没有什么事情干,所以都还没有起床。
张德妙往常也不会起床的,他要大约睡到六七点钟,这还是晚上睡的早的时候。
如果晚上因为出去看戏,看社火,而耽搁了,那早上更加起来的晚。
张德妙也没有点灯,他的视力现在即使不借助蛇影也足够用。
他穿好了衣服,叠好了被子,也不洗漱刷牙,便披头散发的化作一阵风往村边的小河去了。
途中看到了自己的飞鸟三排的几只雀儿。
或在房顶,或在树梢兢兢业业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张德妙满意的在空中打了和转儿,便离开了。
一会儿后张德妙在溪边现出身形。
走上河面,对着冰层伸脚轻轻一踏即迅速退回了岸上。
只听得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就见冰面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大窟窿。
张德妙见四周无人,将衣服一脱,轻身一跃,跳进了溪水之中。
这时候被冰封在溪水里头的鱼都已经钻了出来,窟窿变得拥挤。
张德妙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也在空中变作了一条棕底黑斑一贯红痕彻头尾的鱼儿,翻个身子掉入水中。
在里头和这些草鱼鲤鱼寄来寄去。
玩了有一个多小时,张德妙感觉有些无聊,便直接化做一股溪流往河底钻去。
“咦!这里居然有一只鳖!”
张德妙在小河底下的石堆泥沙下面发现了一只冬眠中的鳖。
“我还真没听过村里人又在这溪水里头捉过鳖。再找找,看看能不能多找几只,再捉几只大鲤鱼拿回去炖汤喝。”
想着张德妙开始在河道里搜寻开来,他也不用山赋予的超凡感知,只是化作一股水流边玩儿边找,花了一个多时辰,又找到了5只鳖。
张德妙便用水流卷住了这一共6只鳖往衣服那里赶去,沿途还卷了七条三四十公分的鲤鱼。
回到了岸上,直接将其扔在了自己的袍子上头,变回人身,做个包裹系了起来,然后吊在河水里头。
自己又回到河里仔细的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