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山伯听见动静走了出来:“元韬不要调笑。”
“哈哈哈……”
春去秋来,时光匆匆,眨眼之间,英台院中的梅花开了又谢已经三次。
这天梁山伯与祝英台正在房中读书。
梁山伯突然盯着祝英台的侧脸看个不停。
祝英台心中忐忑,于是问到:“你看什么?”
“贤弟啊,你我同窗三载余,我还是刚发现你的耳朵上居然有环痕。女孩儿才戴耳环,莫非贤弟你……”
听到这里,祝英台还以为梁山伯发现她女儿身了呢,结果梁山伯接着说到。
“莫非贤弟你居然有那样的爱好!”还作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过转而又释然了:“放心吧英台,我不会乱说的。”
祝英台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脸无语到:“梁兄,学习要认真啊,乱看什么!再说了我这也不是什么特殊癖好。
而是我们祝家村年年要举办庙会,一年找不到人来扮演观音,于是村人叫我扮观音罢了。
以后不要瞎猜疑,传出去我祝英台还怎么做人!”
见祝英台有些生气,梁山伯起身连忙道歉:“是为兄思虑不当了,贤弟息怒,贤弟息怒。”
这时候张德妙碰上了急匆匆的书童。于是叫住他问到:“银心,干吗去?怎么这么急。”
银心犹豫了一下说到:“我家员外来信了,我给相公送过去。”
“哦,行,那你去忙吧。”
说罢目送银心远去。
“算算时间,英台离家到此读书也有三年了,估计也该到回家了做媒这一步了,我也该行动起来了。”张德妙嘀咕着将蛇影派去了祝英台身边。
是的,张德妙这三年来已经将技能全都点亮了,而且还练出了一身不俗的内力,虽然这内力基本用不上。
果不其然,通过蛇影张德妙知道,信中祝员外托病让英台回家。
张德妙往祝英台方向走了几步,动用山的感知,听到了祝英台与银心的对话。
“……我难舍知心梁山伯。”
“小姐,既然如此,何不拜托师母做大媒呢?”
听到这话祝英台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羞涩的姿态。
在银心的拉扯下一路出了书院往陈夫子家中走去。
“这看门儿的真离谱儿啊!为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他们说两句就放出去了,我们兄弟三人就不给出去,非要夫子院长的手书!歧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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