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叔这是什么话,我有一身的医术也愿意帮忙治病救人。”
“张大哥我能看看方子吗?”
秋分这时突然出声问到。
“哦,秋分对医术也感兴趣吗?当然可以。”
之后秋分从刘彪手里拿过了方子。
“皂皮二两,铁屑五两,度草七两,串串草三两,花刀石5两,大枣二十枚。
张大哥就六味药就可以吗?”
秋分好奇问到。
“足够了,多则不能纯,药力不能专,不纯不专则正气不知所附,正气无收尾邪气安能除哉!
如果秋分想要学医尤当注意这一点。”
张德妙对他嘱咐道。
“但是如果药味多一点会不会保险一点?”
秋分继续请教。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但是这需要你有足够的基本功,如果没有,反而不如简单一点。
不要寄希望于‘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但是往往老师傅没打死,反而使得病情更加糟糕了。
但是对于药味病情的把控到了那个程度的人,却不需要寄希望于‘乱拳打死老师傅’了。”
张德妙耐心解释道。
“这样啊,但是张大哥,有些病人的病情复杂怎么办呢?”
“比如呢?”
“比如沈家嫂子吧,她既有各种虚又有各种实,不给她都用上药怎么行呢?但是都针对性的用药,那即使是每个状况用一两味,那也有很多了。”
“这个你要把握标本,因果,抓主要矛盾。
好好想想这句话。”
张德妙说完后秋分若有所思。
然后将方子还给了刘彪,刘彪接过后跟他媳妇儿带着翠竹先告辞了。
冬叔见此也提出要走。
张德妙出声挽留:“冬叔一起用过饭后再走吧。”
“不了,庄子里还有事情,下次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挽留了。”
“张大哥我们走了。”
“嗯,以后在医学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张德妙对秋分说到。
“谢谢张大哥。”
挥手送别了众人后张德妙再次回到了学堂。
此时还没有下学,正好接着讲一点。
……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
这天中午,沈家。
“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