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你能不说风凉……”

布鲁斯张开了嘴，喊出了这个名字。

可再也没有人答应了。

布鲁斯沉默了。

几只蝙蝠震动着翅膀飞过了空旷的蝙蝠洞，苍白的灯泡散发着令人感到窒息的白光。

……

几天后。

一大早，一个金发的女孩带着一个头发有着天然卷的小男孩出现在韦恩家的庄园里。

“我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出现在这个有钱人的家里，帮他修剪他家的墓园？我可是个标准的病号！”

金发女孩看着这个小子，说道：“某些人擅自跑出去，被坏蛋抓住做实验，抽了那么多的血，为了保证他的营养充足，我们只能做点零工来补贴家用了。”

小男孩僵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那是……为了保护那些被抓走的小孩子！”

金发女孩看着这个小萝卜头，说道：“呵呵！你也一样是个小孩子。”

讲到这里，金发女孩说道：“行了，鲍勃，你知道这个工作有多难抢吗？”

被称作鲍勃的小鬼甩了一个白眼：“菲利希亚·哈代！我怎么会知道工作多难抢？我才十一！”

菲利希亚皱着眉，似乎在回忆的给鲍勃解释着：“这个家的主人叫做布鲁斯韦恩，是什么样的富豪我不说你都知道，据说每年都会请人为墓地进行修剪，给的钱多，而且事少，几乎没有人看到他出现在过墓地里。”

鲍勃咋舌，说道：“真是奢侈，也够冷漠的，十年都没有出现在自己家人的墓地……所以，我们为什么来这么早？”

菲利希亚瞪了鲍勃一眼，说道：“你等会儿还有第二个工作呢！来早一点，把工作做完不就可以早点去工作了吗？！”

鲍勃两眼圆睁：“什么？工作？！我才十一岁就要赚钱养家了？！”

忽然，他指着一边说道：“那是什么？黑乎乎的一大个，看起来……像是个蝙蝠？”

菲利希亚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然后转头对着鲍勃说道：“行了！这种小花招我在十年前就已经不用了！你就给我消停一点，继续剪草！”

鲍勃嘟囔着和菲利希亚走到了庄园西北角的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