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着布鲁斯身后的阿尔弗雷德，说道：“哦，真奇怪，我还以为阿尔弗雷德的消失这么多年已经抛弃你了呢，先生，有兴趣跳槽吗？”

布鲁斯看了周边一眼，然后问道：“怎么没见到你的保姆？”

托尼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知道的，我有些……”

还不等托尼说完，布鲁斯低头看了一眼托尼的下身，然后说道：“哦，对了，我听说你和《格言》的十二个封面模特都有过一夜狂欢？”

托尼微妙的点点头，说道：“差不多，但并不准确，3月份的女郎跟我的日程有冲突，所幸12月份的封面女郎是一对双胞胎……”

布鲁斯了然的点点头，说道：“恭喜你，四月份的那位在上个月的检测里，发现了HIV阳性，最好……你懂得。”

托尼却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

布鲁斯点点头，转身走进了警局内部。

阿尔弗雷德疑惑的问：“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俩有冲突？”

布鲁斯低声道：“十四年前，我开始研究兵器方面的生意，现在你能看到的这些韦恩集团的新产品都是我淘汰掉的那些旧产品，当时抢了斯塔克集团的一笔大生意，他开始和我较劲。”

“我出十六型蝙蝠字母弹，他出斯塔克-317链式导弹；我出韦恩-17，他出斯塔克-17·A；总而言之，我出什么，他就出什么。”

阿尔弗雷德无语的说道：“你们两个，就像是小孩子相互较劲一样，等等，你刚刚说的HIV是……”

布鲁斯咳嗽了下，说道：“上个月的事，他和那个女郎的事在七个月前了，那女郎上个月和一个患了HIV的人邂逅一晚，后来确诊了，我并不算传谣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