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身患癌症，最后又被一个驭鬼者杀了。”徐皓飞双手稍稍用力，把这根鬼香掰断了，然后香化成了黑色的粉末落到了地面上。“说说这鬼香你打算做成什么样子吧。”

“有人会杀我？这倒是有点儿意思。”王小明把鬼香拔出，插进去的部分已经染黑。“我打算让这鬼香可以使厉鬼沉睡，所以我把姜迁的树皮拿来了一块。”

“好嘛，我知道为什么看不到鬼香了，因为姜迁死掉了，预知里小春市的刑警换人了，要不是我去找那公交车，提点了姜迁两句，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徐皓飞伸了个懒腰，他的心态恢复到常人，因为他给自己改了记忆，不过因为驾驭的两只鬼都太过恐怖，最多维持一小会儿就会变回现状。

他偶尔会这么干一次，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是人，虽然他的意识被纳入了鬼差的体系，不会被灵异侵蚀，也会被重启保护，但身体的变化让他时常不觉得自己是个人。

“哦。”王小明瞥了一眼日程表，提醒道：“队长会议要开了，你去参加吧，我也搞不懂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明明队长对你是可有可无的了。”

“嘿，有个名头好办事，我也就再装一装，等局势崩坏，我再出手。”

这几个小时里，徐皓飞拿出了人皮纸，和王小明共同使用了许久，王小明也知道了他的预知不是依靠人皮纸，而是一种一次性的超长时间预知（看剧本）。

人皮纸被鬼差灵异死死压制，根本不敢耍花招，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吐了个干净。

其中就有，灵异时代真正降临。

徐皓飞估计是自己的存在引发的蝴蝶效应。

“曹延华估计已经在等我了，拜拜，你说的那间古宅等我下午的会也开完就会去。”

王小明随意划了一下手，继续在看着手里的鬼香。

在一位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徐皓飞来到了一所会议室，里面比较沉闷。

有三人，两男一女。

曹延华他认出来了，另外两个人徐皓飞心里有点儿猜测了。

“副部长，我来了，没迟到吧？”徐皓飞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没晚，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曹延华点点头，随后亲自将三份文件发给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