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面色黑了黑,还是耐着性子给他们两个求情。
真可惜,不能杀一个留一个。
要是趁现在把应怀杀了,男主或许会记恨上随意宗。
一句轻飘飘的“输得起”实在太靠不住了,男主她又不能杀,只能日夜防备那也太辛苦了点。
小主,
“大师兄,我没事的!不信你看!”
姜玄恨不得当场做几个托马斯全旋出来,拉着大师兄的衣袖,有些焦急的劝了好久才让他勉强把符咒收了回去。
“没有下次”
景欲明面色冷冷的睨了沈闻曲一眼,哪还有半点温柔符修的样子?
沈闻曲对姜玄没有点到为止,那他带着这么多人来杀他,也是理所应当。
景欲明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过分的,他明白修真界这种让人发呕的礼义儒道其实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只有弱者求饶时,才会侥幸虚假的偶尔信这些规则。
既然姜玄不想他在这种场合明着取他们的命,那以后再找机会就是。
景欲明也同样敏锐的发觉了——
沈闻曲和应怀,这两个人都在莫名其妙的针对姜玄。
姜玄忙着给大师兄顺毛,又被白玉殊默默用指尖戳了戳,“真的不杀?”
白师兄的眼神透着点清澈的诚恳,“沈闻曲那把剑,我还挺想拿来玩的”
这白师兄,是什么看见好玩具就想冲过去扑玩的狗狗吗?
其实白玉殊对他人的本命剑都没什么兴趣,一个是自己磨合着用很麻烦,一个是自己用的话心里多少也有点膈应。
他和姜玄作为师兄妹,在这方面的洁癖还挺像的,上次从那些亲传兜里挑的也都是些为大比新造的剑,还没用过就被白玉殊截了胡。
姜玄:“白师兄,眼光放长远,等大比赢了,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
白师兄:“可是现在就想买......又好贵的”
白玉殊眨巴着眼,姜玄瞬间秒懂了他的意思。
姜玄:“两位师兄,想活着并且完整的出去呢,也不是不行”
她看向两人的眼神透着精光,那是对财富的向往。
“师兄,你觉得你的命,大概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