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有异心。
其族人向来以残暴和好战而出名。
他们有他们近乎狂热的信仰,在战场上,他们是一群不顾死活的,疯子一样的人。
北越使臣人高马大,穿着北越特有的裘皮服饰,他们进献了礼后,又推上来一个盖着幕布的巨大笼子,使臣却没有把布掀开,而是问道:“北越愿同大晟永结同盟,只是北越和大晟相距甚远,交流也实在匮乏,不知陛下可否指一位公主,同我们和亲?”
满座哗然。
大晟现在就两位公主。
景阳长公主已有驸马,那么就剩下了一位。
宴席上的林棠溪惊得差点站起来,江赫和江怀旭二人的脸色也很难看。
林棠溪捏着桌子强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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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皇家公主少有去和亲,一般去的都是宗室女,或被册封的臣僚之女。
而江南月刚好就是这位被册封的公主。
江南月坐直了身体。
和亲自古非长策。
她看这北越使臣的眼睛,就能看出来,这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大家都看着上首的年轻帝王。
江怀旭腾一下站起来行了个礼:“陛下,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北越使臣倒也不惧他,他张狂道:“和亲有何不好?免于征战,岂不快哉。”
狗屁的好。
和亲无非两种,一种是上国为表友好的和亲,另一种是为了缓和战争的和亲,本质是一种讨好。
以北越那样的疯子做派,绝不是派个公主去和亲,就可以更换掉他们好战的血液的。
况且和亲,不光是牺牲掉公主一个人,从册封公主到和亲,流程之多,程序之杂,公主仪仗前往北越所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最后都要摊到百姓头上去。
和亲根本换不来和平。
而且,思及此,江南月眼神头一次冷下来。
这北越使臣把征战放在了明面上。
砰——
裴景策的酒杯被他扔在了案几上,碎裂成一片一片。
“绝顶废物的君主,才会要靠女儿家的石榴裙来守江山。”裴景策异色的双眼戾气极重,“金戈铁马守不住的,绮罗粉黛就能定住了?”
使臣被他的戾气惊了一下,随即兴味更浓。
他说免于征战,裴景策却直言了金戈铁马。
他们北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