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石桌子上,笑得手狂捶桌子:“哈哈哈哈哈哈哈裴景策,你也……”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
裴景策眼疾手快的把她拉到了自己这边。
她一个踉跄坐了下来。
江南月的手分毫未损,石桌子被她拍得碎成了两半。
这下轮到江南月傻眼了。
“这……?”她下意识扭头看裴景策,然后发现身下触感不对。
江南月低头一看。
?
她怎么坐人家腿上去了?!!
系统直观见识到了什么叫眼睛瞪得像铜铃。
江南月看了下裴景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又抬眼看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的裴景策。
她觉得自己现在大惊小怪真的显得很没有见识。
小场面,慌什么。
她还能被裴景策这家伙比下去不成?
系统又见识到了什么叫眼里透出闪电般的机警。
江南月心道这可是你主动的。
她索性往后一靠,直接把裴景策当了个圈椅。
“桌子坏了,要不要我赔啊——哥哥。”
裴景策抱她的手缩紧了。
江南月在心里啧啧啧了几声。
就这段位还和她比。
她头靠在裴景策胸前,闭眼道:“看来是要我赔了?”
裴景策答什么都不是。
“不用赔钱。”
江南月突然翻了下旧账:“哎呦,不用赔钱,谁之前说我弄坏了宫里的屏风和宝树的?”
先前还真有这么回事。
裴景策道:“先前也没有真的想让你赔钱。”
“那你要我赔?”
“我先前是想你陪在我身边。”
江南月:“……那现在呢?”
“看你愿不愿意。”裴景策抱着她,埋在她的肩膀上,他声音低,“你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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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月点了点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无爱才自由。”
裴景策莫名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你说得没错,爱好像是囚笼。”
江南月一下子就知道他想到了谁,她道:“不是。”
“嗯?”
江南月挑明了说:“那个老登对贵妃娘娘的不叫爱,那叫占有欲,是看到个漂亮的人,漂亮的事物就想据为己有。”
“这不是爱,爱会希望对方好,爱是盔甲,不是囚笼。”
裴景策跟着她重复了一下:“爱是盔甲,不是囚笼?”
“自然。”
江南月抬眼看了看天空:“我明日就走。”
她把在寺庙里和林棠溪姜微云说的话和裴景策说了。
“我和父兄商量好了,今天也算来和你告个别。”
裴景策道:“万事小心,一定要回来。”
平平安安,完好无损的回来。
“保证回来。”
江南月思维很跳:“如果我赢了北越,我就穿身红衣,骑高头大马回来,怎么样?”
“好,你只要回来,我都去接你。”
江南月道:“可是红色比较特别,陛下让不让穿呢?”
“求之不得。”
两人又说了些和北越相关的事情,裴景策叮嘱了江南月几句。
江南月应下,突然蹙了下眉毛:“……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裴景策气息变了一分。
江南月逗弄心思更甚,她抬眼,对裴景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缓缓道:“你身上的东西。”
裴景策艰难道:“是吗?”
“当然。”江南月眼神无辜极了,她换了个姿势,侧着坐在对方的腿上,手顺着他胸口往下摸,眼睛却盯着裴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