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灵摇了摇头：“所以你一开始就不是人类，那圣王……”

南宫耶律打断了他，眸光如同璀璨的宝石：“我就是我，是不是人类都没有区别。”

接着才回答他的问题：“一个仙子的元神寄宿在人类身上，人类的身体自然无法承受。”

水王子眉头皱了一下：“真的都是你吗？”

南宫耶律伸手轻轻的摩挲水王子垂下的长发：“你说我是谁呢？答案在你心里。”

南宫耶律放下手，迅速后退，在空中留下一连串的残影。

落在二阶的位置上，南宫耶律阖上眼眸。生命慢慢流尽的感觉太累了，再让他睡一会吧。

圣王的记忆在不断复苏，南宫耶律想起了自己曾经亿万年的生命。

他拥有的情感不到人类的千分之一，如果不是整日如同山石一样存在，他或许并不会选择去做一个人类。

秩序，除了强大之外，也意味着他没有情感。因为一旦有情，就会偏颇。

他是这世间的法则，无形无相又无处不在。约束着世界上的一切，又好似随时都能打破。

想想要变回去南宫耶律就脑子疼，这群人指定都活够了！

出去就随机砸死个倒霉蛋，把能看见的都杀了！我不开心就都别活！

（尖叫！机关枪突突突！打扁塞垃圾桶！）

争争争，今天保护这个明天保护那个！地球给你撕八瓣！

思维发散开来，南宫耶律的意识慢慢淡去。

十阶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谁也不想让他再起来打一轮了。

南宫耶律：周公晚上好！

……

雷霆轩门外。

南宫慕城轻巧的落地。

几次重修的雷霆轩此时依旧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雷霆轩坐落在悬崖边上，天空中的闪电时不时击中在雷霆轩的屋顶上。煅烧出富有奇异光泽的颜色。

南宫慕城还是第一次真正踏入这里，出于礼貌，他伸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