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颜开醉醺醺的点头:“那我以后就叫你姐……”
“我姐你大爷啊!”
颜开酒突然就醒了,然后看着淳于震。
要知道他平时可是把淳于震当……
恩,也不是真的当作侄儿,淳于震比他在大唐大上三岁,但是实际两个人心理年龄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颜开基本上是把淳于震当作自己的好兄弟。
毕竟才来廓定县最早认识的就是他,两人从打海匪开始就先后出生入死好多次。
每次战斗,淳于震也是把颜开护得死死的。
行军打仗,为了保护颜开,淳于震经常都是和他睡一个营帐。
两个人同吃同睡,你听我磨牙,我听你打呼。
就和一个寝室的室友一样。
现在呢?
就好像有一天你的室友突然得意的对你说:“哥们儿,你以后可不能叫我哥们儿了,你得叫我姐夫!”
这让颜开一下子怎么接受得了?
他们这一桌,颜小二被颜开偷偷给了瓶可乐,还剩了半瓶子呢。
这个时候被他拿过来咕嘟咕嘟的喝下肚。
“嗝!”冰凉的可乐带着酒气打了个嗝,让颜开清醒了不少。
然后看了看淳于震的酒碗,就给了他一脚:“你还给老子装!”
淳于震的酒量他能不知道啊?平时偷偷喝高度酒都一斤的量。
今天大家喝的都是廓定县自己酿的普通粮食酒,度数也就二三十度。
这么两碗下去也就一斤出头,怎么可能就醉了?
淳于震挨了一脚,抬起头来,没看颜开,却是尴尬的看了看颜开背后。
颜开转头,正好看见秀儿姐白了淳于震一眼,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秀儿姐给他支的招!
要不然这憨憨怎么可能想出来装醉然后试探自己口风的办法?
得,这说明两人早就眉来眼去、暗送秋天的菠菜,就是没让自己知道。
再看自己老妈,一直在给他使眼色,哪里还不清楚。
怕是现在也就自己一个人还不知道这情况了。
这时候菜差不多已经都上完了,老妈也拉着秀儿还有黄蓉她们回到了桌子上来。
“怎么?你阿秀姐和震儿的事情,你不同意?”颜嫂开口问道。
“也不是不同意……”颜开苦着一张脸:“你们得提前给我说说有个心理准备嘛,这都珠胎……不是,是先上……也不是……”
本来就喝了点酒的颜开,平时挺利索一张嘴,这个时候到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先生,那以后我咋叫震哥啊?是还叫震哥,还是叫震叔啊?”周通在一边问道。
“滚,爱咋叫咋叫!”这事儿颜开其实是乐意的。
淳于震这人他知道,单纯勇敢而且善良,加上跟在自己身边立功不少,日后飞黄腾达也不在话下。
知根知底,确实是绣儿姐的良配。
至于辈分,他本来就没把淳于震真的当小辈。
加上大唐也不太在意这个。
没看历史上武后都是先嫁的是太宗,后面才是高宗吗?
这个时候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算是男女婚姻最后自由的一个朝代了。
看淳于震又端着一杯酒要敬自己,干脆拿过来一扬脖子一口闷掉。
然后啪一下趴桌子上睡过去了。
“这……”淳于震看了看手里空空的酒杯,又看了看颜开,然后才疑惑的看向其他人,又问绣儿:“所以叔叔这是同意了?”
“傻孩子,你咋还对着绣儿喊他叔叔呢?”颜嫂都被气笑了,拍了淳于震一巴掌。
这一下淳于震算是确认了。
要说他最敬重的人,肯定就是颜开。
所以一直就怕颜开不同意呢,现在知道了颜开的意思,直接就给了颜开一个公主抱。
“外面天冷,我先送叔叔回房去睡!”
把众人看的纷纷摇头。
颜开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外面是人声鼎沸。
县里的人就没打算回家,晚上他们还得把中午的剩菜剩饭热了吃了,然后大家一起等着守岁呢!
走出房间,就看见蹲在门口打盹的淳于震。
淳于震也听见了声音,站起来摸了摸头正要开口,就被颜开踢了一脚。
“行了,以后也别叫我叔了,叫……爱叫啥叫啥吧,但是你可别欺负我姐啊!”
“放心!”淳于震拍了拍胸口,然后跟着颜开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县里的人都几个人一桌围着打麻将呢。
这项娱乐活动最开始是颜开怕颜嫂在家无聊的时候,叫人做了一副麻将。
但是这项桌上运动一旦出现,基本很难不流传开去。
大概只用了两个月,廓定县就出现了不少各种的麻将。
现在这些桌子上的麻将,有竹子刻的,有木头刻的,有陶的,有瓷的。
特别是瓷的,有的都被磕的破了角了,依然不妨碍大家玩的非常开心。
大家也打钱,每个人面前几粒花生米,那就是筹码。
打完以后十个花生米一文钱,经常一下午也就三五文的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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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颜开也是允许的,但是再大一些,变成赌博就不行了。
廓定县百姓也规矩,都是隋末过来的人,谁不知道这廓定县的日子简直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地方。
没谁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去触犯廓定县的规矩。
看见颜开和淳于震出来,就有人调侃道:“哟,小颜县令和你姐夫哥来了啊?”
要说这县里什么传的最快,那一定就是绯闻了。 龙古帝
还有人问:“小颜县令,你侄儿都成婚了,你啥时候办喜事啊?”
都是县里人,颜开也没办法翻脸,只能指着问话那人的牌喊道:“他胡卡二筒,别给他放炮啊!”
“小颜县令,你怎么能这样!”开始还调侃颜开那老头气得跳脚,却也拿颜开没有什么办法。
颜开转头看去,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牌捂着。
然后大家都笑,颜开也笑。
这就是他喜欢这里的原因,这就是他颜开在大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