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观察很仔细。”“所以是……?”“她哥哥这两天不在家,平时都是他来应付粗重活儿。”“噢、原来如此,他还有个哥哥?”“嗯,我那命苦的孩子啊……阿刚就这么一个妹妹,不愿意让她做那些脏兮兮的活计。”
老人似乎全然知道陈凡在想什么,不过也正常、像他那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荒僻的树林中能遇到一位容颜绝丽的女孩不论怎样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陈凡把中草药倒出,一勺勺喂班尼咽下,他神智清醒很多、但仍旧感觉浑身乏力。老人解释那是中毒的正常现象,并表示当前状况应该可以说脱离生命危险了,弎人皆大松口气。梦言想起老人的惊人发言,“老爷爷,您说班尼哥他不是中的蛇毒是什么意思啊?”陈凡、上官灵月也正想问这个问题,齐刷刷地看向老爷爷。他缓缓说道:“你们中的是蛇毒吧?”“嗯……”“那些都是黑蜷蛇,最多不过几条黄金蝰和青碧玉,小玉的草药足够应付,我让出去都带着以防万一,虽然也没这个必要,她平时用的香料其中一种专克此地各类毒蛇。”
“难怪妹妹过来的时候它们都纷纷跑开,太神奇了!”“这位先生是中了另一种更为阴冷的剧毒,由于发作晚所以直至现在才露出端倪,我差点也被骗去,你们的朋友是惹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啊。”老人滔滔不绝,一会儿对着目瞪口呆的几位做解释,一会儿又像是自言自语、语气间对那位不知名的放毒者竟有几分钦佩。”陈凡静静地看着躺在长凳上的班尼,“中毒?”白毛为此付出生命,而与宗教协会相关的班尼竟同遭毒手,若非上天眷顾来到老人家,他们又将目睹一位同伴的去世。
陈凡等人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目的轻易表明,尽管女孩似乎已经知道他们的底牌。这时候她欢快地将一大盘闻者生涎的酸菜鱼端上客厅桌上,那个桌子拉出来能有六个人的空间,陈凡发现女孩的手艺非常厉害,不像她那个年纪会有的手打,不禁赞叹。爷爷听孙女被夸很高兴,“她这孩子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