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是我们的朋友。”“呼,那真是再好没有,谢天谢地、你们的朋友还好吧?”“她在昆山镇失踪了。”“什么?!”蒿义俊一下跳了起来,瞳孔拉大,又颓然坐下,他喃喃自语、一时弎人都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昨天吗?”他带着些震颤地问道。
“大前天上午,”陈凡悲恸地说道,这几天他的心情已经由惊讶、茫然再到着急、抱着希望,直到多方碰壁、只能祈祷梦言只是主动失踪。”他的感觉很真切又似乎越来越变得模糊。
“罪孽、罪孽啊,我现在就去把钱烧了,”陈凡、上官灵月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他像个冲动的傻子刚站起来又神经质地坐下。陈凡心里有过一点小波动,但他并没有作出表示,他把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貌、联系方式?或者任何相关的信息。”看着陈凡那张平静的脸,蒿义俊陷入了沉思,他说道,“这个、的确是有,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你给他打过电话?”“不,我当时想到问题,若发生了其他事情我该如何应对?比如刚好有人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或者她是有人陪着一起来,同伴提出质疑。我对于他们的关系一点不了解,但由于是三千块、所以想的多一些。”“你还挺敬业的。”陈凡话语中不无嘲讽。男人掏出手机,翻了翻、“就是这个电话,归属地不是在本地,我想也许能打通。是不是要现在打过去?”他完全没主意,看着上官灵月和陈凡。“电、(清嗓)电话留着不是用来应对突发情况吗?现在打去的话,现在打过去,他没理由接。”颜八一插言。
“是、你说的很对,”陈凡还在思考,上官灵月想出来主意:你就告诉他有人找上门来,说是那天的目击证人,你问他该怎么应付?你说过不想惹祸,就把责任全往他身上推,怎么样他是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因为你当时确实曾发表过这样的担忧。”陈凡双眼一亮,“但后边怎么接呢?”这时候蒿义俊也有些缓过神来,他断断续续道:“额、这可以是可以,但他不一定会接;但(愧疚的脸色)如果那边拨通,”“你有主意?”
周末下午的街道人来人往,在穿梭中一位戴着帽子的男人并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他从这条街穿到另一条街,甚至撞上了推货的大叔,换来几句咒骂,但在他听来和嘈杂却与其无关的高谈阔论、嗡嗡细语一般没在心海掀起半点波澜,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能够随便在某个夜深人静收货拉帘的时候悄悄给予半辈子未曾体会过的痛苦。
当然那位大叔是不知道的,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他们大多没搞清楚情况就尝到了苦头。一些人的睚眦必报,而且往往又很有恒心、毅力,不过今天他很走运,因为左道夫在忙着自己的事,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像完全孤立于人类社会的一个边缘体,尽管市时常身处热闹当中,只要你悉心观察会发现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质与周围的市井气格格不入,要问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