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车后轮刚出铁轨范围,列车就贴着缓缓而过。“NICE!哟呼!”梦言高呼。上官灵月很是为自己擦了一把汗,不论怎样、总算是成功了。陈凡最为惊险,机械式地开着车,还是很快的速度在朝前开,内心久未平复。上官灵月刚为小阶段胜利放下心来,马上又意识到事情远为结束。在梦言还欢呼雀跃之时(她是亲眼看着两辆车无奈地被拦在那头,而陈、上官灵月都无暇后方路况),上官灵月开始变路线,陈凡也是丝毫不敢放松,这次能够甩脱追尾殊为不易,可不敢将到手的优势毫不爱惜甩手出去。
他们顺利地将这辆命运多舛的汽车还给租行,算是卸下心头的一个重担。梦言不忘挖苦两句,但他们没有太多时间,经过短暂的商议,弎人就在车行改变了行头,自后门走出,那里是一片小山丘,山上布满灰绿色调,那是位于路边枝叶都挂上了扬尘。
从这里往里走是一处新开发的楼宇,是那种一期和二期刚开盘,三、四期仍未完成的工程。上官灵月与俩人从绿色墙板外走过,路上空无一人,只有楼宇内的几盏照着道路,从这里过去不远,就是火车站。
经历方才一连串的追击,陈凡当下什么心情可想而知,他真的很累。梦言帮着将包背上,上官灵月走在后边。陈凡说道,“我刚才已经和我朋友联系上了,他说明天八点就可以直接上那去。”“那真是再好没有了,”梦言叹道,但她又转念一想,还得保管这沓文件半天、也是有够心累的。“你们身份证都在身上吧?”上官灵月提醒了一句,陈凡和梦言赶忙检查一番。
来到火车站已是晚上十点半,别说傍晚吃的一点面条,现在无影无踪。“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陈凡说了句请客,梦言乐悠悠地跑进汉堡快餐店。陈凡也是饿得慌,上官灵月不放心,在外边盯梢。要说什么地方热闹,没有比得上火车站了,而且昼夜不停。不过离开饭店,究竟还是少人,梦言很快就排到队,可供选择的不多,她给陈凡与上官灵月点了份相同的套餐。
上官灵月清楚那次甩脱后,敌人一定会在火车站这种出入境的点设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手段,因为拿到手的重要物件尽快转移是人所惯有的习性。她将帽子压低,这样就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灵月姐,先吃点东西吧?”一阵炸鸡香味扑鼻而来,“嗯,”“欸,还得在这里等上个两小时,你说我们要不出去转转、我觉得他们一定会来这里搜人。”
“去哪里啊?这附近没什么好逛的,”“如果待这里两小时,先不说很容易被对方找到,我们都心惊胆战、人又多;假如是在其他地方被发现,他们也不能确定我们的行程。”“你当别人傻呀,你出现在火车站附近,谁不知道那点心思,直接在关卡地方站人,我看蚊子都逃不过他们眼睛了,那里就点地方,我们现在顺利进来,还真得谢天谢地呢。再出去不是自讨苦吃?”梦言一番话点醒了陈凡,她说得十分在理。“那该怎样?”“这里人多,他们能把我们咋地了,就找多人的地方挤,把包拉链看好,万无一失。”
“你吃东西的时候脑子还怪清醒的。”“我一直都很清醒,好吧?”梦言不屑道。上官灵月转眼功夫已经从临近的小商店买了三支矿泉水,考虑相当周全。
梦言提道多想无益,倒不如好好地休息,有人偷东西、抢东西尽管大声呼喊,此处竟是路人,不出手想帮那阵势也够对方下手前掂量掂量,而且她还发现了有趣之所在。“什么?”“跟我来嘛,刚去洗手的时候遇见的。”梦言说一半不说一半,陈凡和上官灵月对视了一眼,皆觉好奇。由于那番分析浅显而切理,他们自然跟在梦言后边,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嗨,我带朋友来啦,可以一起吗?这游戏怎么玩呀?”原来是几名大学生在连坐椅上玩实体卡牌,陈凡不禁感慨梦言识人之快。
好巧不巧,陈凡还真玩过,所以很快就和三名大学生打成片,梦言当然也少不了凑热闹,两名男生显得都很乐意与梦言闲掰,一时倒冷落了同行的女同学。陈凡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