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跟亨里克信得是一个古神……天主圣神,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东西吗!”
卡洛斯挑了挑眉毛:“何塞那家伙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跟什么人一起计划谋权篡位。”
“也许他也被神蛊惑了。”莫顿咂了咂嘴:“搞笑……”随后捏着酒杯望着身前,话语里多了一丝客观:“不过,抛开夜晚,其他时候杰佛里到底不是个弱智……”
“我一直看不透这种把戏。”
卡洛斯搔搔耳朵,鲤鱼打挺般的站起身子:“教廷牧师怎么说?”
“他们才不会管这种操蛋的鸟事,卡洛斯。”莫顿咽下最后一口烈酒,用力揉搓起额头,无奈的叹息:“况且,这才是最搞笑的,在其他时候他就又像是个正常人了?这实在是难以让人不去沉思,他到底是不是在学习如何像剧院的丑角那样演戏。”
“最糟的情况就是,他演的真的足够逼真。”
卡洛斯抬起目光,顺着账帘的空隙凝望灯火通明的伞姑河营寨,舔舐着干裂的嘴唇:“仅靠我们没有办法应付他手下的四千骑士。”
“到处都是树干,战马根本施展不开。”
莫顿对此表示应允。
“也许我们需要在观察一下。”
卡洛斯的话语不显坚定。他延续着内心的矛盾,对此多少有些犹豫。一方面,他的耐心早已被杰佛里给消磨殆尽,认为事情总该有个结果,另一方又觉得事情不够稳妥。
“领主大人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便垂下胳膊,将酒杯磕在木桌上,决定暂时不去考虑。
“没有。”莫顿感受着烈酒的温热:“最后一次来信还是在前天,他们说已经把亨里克打回了特罗普勒。”
“天知道这还得持续多久。”
“嗯……”卡洛斯思索着眼下的情况,“重要的是,已经两天没有信鸟飞来?”莫名的,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