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现在还没法触碰你。”
道格一边倾听着飞鸟清脆的鸣叫,一边抽出别在腰后的两把短刀,注视着它们三两只汇聚为一只豺狼,平稳落入草地。
“所以?”洛佩斯拔出腰间的春日,疑惑的反问。草地与鲜花的图腾错落着把剑身覆盖,栩栩如生的绽放着。
“这意味着你也无法触碰它们,这些魔法!”道格抬起短刀,指向那些豺狼。
“那我的短刀还有长剑呢?”洛佩斯顿在了原地。
“现在不行……”道格摇了摇头:“这就是它们刚才一直在等待的原因。”
“春日的逝去对于它来说有利有弊,但如果能杀死你,那它就再没后顾之忧。”
这时,囚鸟们已与那些豺狼短兵相接。
“也许你跟春日还需要磨合。”
它露出笑容,“反正,至少暂时你没办法挥动‘春日’。”接着一蹬后退,迅速冲向那些豺狼:“我会解决这些蠢蛋,之后就是你的征程。”
“我的征程……”
洛佩斯无奈的望着道格的背影,舔了舔嘴唇,收起“春日”:“好吧。”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要干嘛。”
洛佩斯小声嘀咕着,无奈的转头望向艾雅。
他注视着那几乎紧促成为一团的眉头,还有写满了忧愁的翠绿眼眸。
很快,她也察觉到他的目光,便极力隐藏起沉重。
他便觉得,是时候开口向她询问,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回去时不能再坐马车了?”
“马车?”
艾雅因此回过神,“哼哼。”她留给自己怀念的时间已经足够多,做出了选择,便该接受结果。这是唯一的安慰,“不用担心,洛佩斯。”随即从木椅上站起身:“我们还有两只小鹿呢。”
“两只小鹿……”洛佩斯点了点头,“繁星还有灿月……”忽然又想起其它问题:“那我们留在酒馆房间的东西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