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奥和老黄的轮番劝酒下，陈九还是坚持了下来。

摇了摇头回绝了二人饮酒的邀请。

这时，小夜正好把酒水饮料端了过来。

摆在老黄眼前的是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极具俄罗斯风情的经典莫斯科骡子鸡尾酒；相较而言，孙奥面前那杯 double 的杰克丹尼威士忌就显得格外浓烈和豪放不羁了。

陈九自然无需多言，端上来的是一杯冒着气泡的柠檬苏打水。

酒保小夜给几位端上酒水之后并没有跟往常一样转身离开，而是端了把椅子过来，坐在陈九三位的吧台对面，点起一根香烟，也喝起苏打水。

微微吊起的双眼一动不动，双眸一直盯着陈九不放。

这样尖锐的视线在不久前的医院里都没有这样难受，陈九有点紧张的喝了口苏打水，开口问道。

“那个，孙先生，请问她是...”

孙奥喝了口面前的杰克丹尼，有些似笑非笑的开口答道。

“不用在意他，陈先生。小夜一直是这样的...”

“毕竟是生面孔嘛！”老黄也跟着说道“平时来店里的人就那么几个，时隔许久突然出现新人，自然勾起了这丫头的兴趣！”

“那也没必要这样盯着我吧...”

“哈哈哈，她可能是觉得你身上味道很重吧！”

老黄一口闷了手边的酒，哈哈大笑着说出了很令人在意的话，随后又点上了一杯。

陈九也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味道重的话了，便问道。

“这个味道重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身上的体味很重吗？”

“不...”孙奥摇了摇头，开口答道。

“不是你的体味，而是你身上...不属于人类的那道气味。”

陈九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拎起袖子闻了闻，除了灰尘和病床上消毒液的味道似乎没有什么味道了。

孙奥见陈九的模样，也笑了起来，开口说道。

“不不不...严格来说这个味道你是闻不到的，或者说现在你是闻不到的。”

小夜似乎嘴里念叨着什么，手上却没闲着，将老黄要的酒水稳稳地端了上来。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酒送到老黄面前，而是轻轻地放在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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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从陈九身上移开，转而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