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生回头看向肖扬，心生一计，又露出了招牌笑容，那笑容让肖扬感觉到不妙。但还没有反应过来，穆怀生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肖扬知道警察如果参与就麻烦了，可能会有人丧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直接弄死穆怀生，之后再想办法联系部队的就行了。

肖扬冲向穆怀生左手抽出匕首反握，谁知穆怀生叼着肉直接避开肖扬，冲向警察。

警察将车停在二人中间后，立刻有两名警察下车，拔出枪对着持刀的肖扬，并警告他放下刀。并对身后的穆怀生说：“别怕，有我们在！”

肖扬盯着警察身后的穆怀生，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微笑舔着嘴唇，肖扬再次想到了宋燕被害那天的他冲出自己家的样子，就是穆怀生现在的样子。

肖扬虽不甘心，但也只能放下匕首，他知道如果自己任意妄为的复仇，肯定会被警察击毙的。但如果自己被抓，穆怀生也会被请回警局的，只要人不丢了，就还有机会。

穆怀生看见车灯照射下的肖扬慢慢的放下了刀，脸色立刻就变的阴冷了，他眼见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直接冲上前用右臂骨刺向其中一个警察的后脑，那个警察瞬间死亡。

另一个警察还没反应过来，穆怀生就已经向他冲来，当那个警察举起枪时，穆怀生的右臂骨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捅断了他的颈椎。穆怀生的速度很快，全程也就两秒左右。

肖扬此时已经捡起了匕首，愤怒的朝穆怀生冲来，穆怀生丢下嘴里的肉就往镇上跑，说道：“肖扬，你不是军人吗？你如果再追我，我就回到镇子上，见一个人杀一个人，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

肖扬停下脚步，没有追上去，而是拿起了警察的枪，穆怀生本来还是一脸兴奋，但是看到肖扬拿起警察的枪对着自己，瞬间蒙了：“艹！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肖扬对着穆怀生疯狂射击，穆怀生则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弯，围着肖扬跑，肖扬直至枪里的子弹打完，穆怀生笑道：“手雷都炸不死我，一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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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怀生看到肖扬看向另一名警察的枪，立即冲向肖扬，肖扬刚捡起另一支手枪，穆怀生就一脚踹向了肖扬的肩膀，张嘴骂道：“你个王八蛋，有完没完了？”

穆怀生一脚将肖扬踹的滑出去出四五米远，直到滑进了麦田里，然后将脚下的警枪踢到身后，愤恨道：“好！既然今天不死不休，老子也不跑了。”然后朝肖扬放在地上的匕首上一踩，匕首反弹跃起，穆怀生咬住匕首的刀背。

肖扬已经重新站起，他眯着眼睛看着穆怀生，此时的穆怀生犹如一条恶犬一般呲着牙，躬着身体，死死地盯着自己。

二人僵持在那里，都在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干掉对方。此时肖扬没有了匕首和右手，但还有左手可以用。穆怀生虽然两只手都废了，但他还有一把匕首，如果必要，他身体上的任何位置都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

肖扬首先冲向穆怀生，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位置不好，无法爆发全力，所以只能自己先出手了。

而穆怀生再次露出了微笑，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穆怀生在肖扬距离自己还有两三米时，双腿全力爆发，冲向肖扬，然后一个侧身，想再次用右臂骨捅向肖扬左下肋骨时，肖扬左手朝穆怀宇的眼睛中洒出了一把尘土，然后侧身避开了穆怀宇的攻击，双方都摔倒在地，然后一个翻身，又都单膝跪地，穆怀生疯狂眨着眼睛，晃着脑袋，想尽快清理眼中的尘土。

嘭——！

穆怀生的左膝盖被枪击中，血液很快渗了出来，他的左腿失去支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穆怀生闭上眼睛歪着头，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