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忆萧似乎很享受我抚摸她的头发,平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活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我实在找不出形容她此刻的模样,觉得猫咪确实更贴切一点,于是又再次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她终于动了动脖子,侧头看向我,一双桃花眼里闪烁着光芒:“像什么?”
“一只可爱又温顺的小猫。”
周忆萧撇了撇嘴,抻出手对我说:“拉我起来……还小猫,你知不知道小猫可是会挠人的。”
“那你会不会挠人?”
“那得看你听不听话咯,会不会惹我生气。”
我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由于鞋被我脱掉了,如果不穿上的话双脚会沾地,于是又立马蹲下把鞋给她穿上,一口气做完这一套动作后我说:“我来西南这块你知道学的第一句方言是什么吗?”
“不知道。”
“耙耳朵。”
说完我又自嘲一句:“你看我像不像耙耳朵?”
周忆萧用手捏了捏我耳朵,“你这儿耳朵可硬得很。”
我把她放下的手又放到我耳垂上,于是说道:“再摸摸看。”
谁知道周忆萧捏了捏,话锋一转,对我说:“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就是耳垂大的人有福。”
我还真没听过这句话,不过此刻的气氛却是那么的好,我不忍心打破,于是便发挥了油嘴滑舌的一面:“你就是我最大的福气。”
说完这句话,周忆萧脸一红,手缩了回去,接着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
冷场大概十秒钟的时间,她抬头对我说:“好了,平时没见你这么会说……我饿了,去吃饭。”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确实不早了,被她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肚子空落落的,确实挺饿,于是便点头答应,甚至还提议去吃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