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刚刚……
保镖老大蹭的一下站起来,求生欲极强的追过去,惊恐万分的求饶,
“司爷饶命,是我有眼无珠,请司爷不要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殷灼拉开车门护送司擎上车后,转身一脚把追过来的保镖老大踹开,“滚开点,我们司爷嫌吵。”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不想坐牢!”
他边急切喊着,边抬手甩自己巴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殷灼冷冷的靠近他,“其实你们这些小喽啰是不够资格我们爷亲自出马处置的,但是谁让你们帮那个冒牌货办事,影响到虞家真正的大小姐的声誉。”
他一怔,眼泪鼻涕都干涸着凝在脸上。
殷灼在他耳边低声,“还有,虞家大小姐是我们爷的老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太脏了,侮辱司太太等于侮辱司爷,啧,生命的路本来就很短,你偏偏要走捷径。”
保镖老大颓败的跌坐在地上,傻愣愣看着龙焱的车队疾驰而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完了,彻底完了!
*
车队朝着虞家的方向而去。
司擎慵懒的靠着椅背,垂眸看见手腕的佛珠沾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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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袖口往上卷了一截,拿过消毒湿巾细致的擦了起来。
殷灼拿起不断闪屏的电话递过来,“司爷,陆少爷的视频电话。”
“接。”
殷灼按下接听,屏幕上显示出男人清朗端正的面庞,透着儒雅斯文的印象。
“擎哥,今天我回国,不是说好来银座陪我喝酒,我都等你半小时了,你人呢?”陆行玉问道。
佛珠上的血液有些干涸了,司擎擦拭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头也没抬,“今天没空,改天再约。”
“你昨天不还说有空,今天怎么就没空了,忙什么呢?”陆行玉注意到司擎手腕上的佛珠,隽雅一笑,
“这不是虞大小姐当年随手打发给你的佛珠么,怎么还戴着?”
司擎指尖一顿,接着继续擦拭的动作,轻描淡写一回,“戴习惯了。”
“是戴习惯了,还是忘不掉她?”陆行玉把玩着掌心的文玩核桃,揶揄着,“也就是一串廉价的地摊货,爱惜至此,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和做的事有点悖论么?”
司擎终于抬眸看他一眼,指腹不自觉摩挲着表面已经变得磨砂的佛珠,想起刚拿到它的时候,要比现在透亮光滑的多。
那是做虞今朝保镖的第二年。
虞老夫人生病一直不好,她心情郁郁,打算去青山寺为家人祈福。
进入青山寺需要走过九千九百九十九层阶梯,许多人都选择坐缆车,为求虔诚,一贯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硬是选择徒步上山。
他陪着她一路走走停停,从早上走到了中午才进入寺庙。
在门外遇到一个摆地摊的老师傅,给路过的香客介绍开光圣物。
虞家人都信佛,都不用老师傅招呼,她自己就积极的挑选起来。
最后,她选中了三个平安扣,老师傅跟她说再加三百块再选一样,凑六六六数字,更灵。
她顿时觉得很有道理,爽快的加了钱,便随手从地摊上抓起一串黑色佛珠。
他当时在心里笑她好忽悠,谁家佛门开光圣物的灵气是靠凑吉利数字的?
过后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后来没多久,因为他帮她试药,为了感谢他,她请他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点了一瓶红酒。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他知道她的酒量是一杯倒。
饭还没开始吃,她就醉眼迷离的说胡话了。
只他当时见她脸色通红,第一反应以为她过敏了,便要带她去医院。
大概是当时他的脸色不太好,她被他拎着胳膊走的时候,很郁闷的嘟囔,“阿七,你再凶我,我就扣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