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是江虞舟的外壳，可是说出话的语调和气质都不是一回事。

江暮禹紧紧盯着那张脸，痴痴地笑了。

陆天南和席明烛还在疑惑接下来要怎么通关，下一秒就看见江暮禹握着短刃冲向江虞舟外壳的雨神。

陆天南一眼就看出来那把短刃是江虞舟的，看模样刚才江虞舟交代过什么事。

雨神似乎没有料到江暮禹会对自己出手，两个守卫齐齐起身再阻挡也为时已晚。

江暮禹抱住江虞舟的一瞬间短刃从江虞舟的后背心脏位置刺入。

守卫瞬间消失。

席明烛在那一瞬间感受到天赋和道具的禁制消失。

江虞舟的眸光一闪，紧接着就要推开江暮禹。

一道门在神像位置出现，陆天南把席明烛推进去以后，就要去拽江暮禹。

却没来得及。

江暮禹抱紧江虞舟，任凭项链发出刺目的光芒。

“陆天南，欠沈意的命算是还过。”

一把长剑从两人身体贯穿。

江虞舟告诉江暮禹说杀掉他就能离开，江暮禹这么做了，但离开这件事对于江暮禹已经没有意义。

大雨倾盆落下，神庙的外的雨声是一场磅礴的喧嚣。

江虞舟忽地抬手抱住穿着破烂喜服的江暮禹倒下。

陆天南在恍惚间好像听到江虞舟说话了。

他不确定那声“傻子。”是出自幻觉、还是真的出自江虞舟。

紧接着江暮禹脖颈上的项链彻底碎去，再出现的是面目全非的柏清越。

柏清越蹲下去触碰江暮禹。

可能是大雨带来的低温，身体就这么冷了。

这剑穿透的明明不是自己，却好像把心脏穿透一样。

“你就那么